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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林栖笑着说。
周钧远突然问：“我很凶吗？”
林栖：“啊？”
他突然这么一问，林栖还有点懵。
对上周钧远认真的目光，林栖抿了抿唇心说您凶的还不够明显吗？明面上他当然不敢这么说，而是换了个方式非常委婉回答：“您在工作中都比较认真，经常板着个脸，是会有点凶。”
他说的已经很委婉中肯，周钧远听了“哦”
了一声，然后凑近一点看着他：“那你觉得我对你很凶吗？”
林栖：“？”
林栖：“……”
这……问完一波又一波。
林栖眨了眨眼，十分怀疑周钧远这个问题的着重点就在后面问的这句话上。
他们靠得近了点，周钧远半垂着眼看他，林栖目光扫过他整个面部。
说是凶，但这会儿认真看起来却一点都不凶，周钧远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嘴唇微动，反而给人一种专注的错觉。
林栖被他这么盯着看了一会儿，脸突然热了起来。
林栖说不出话来。
周钧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林栖的回答，又凑近一点，摸了摸林栖的额头。
周钧远：“有点热。”
林栖咳了一声移开目光：“是有点。”
他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说话的时候慢慢往外挪。
周钧远的手臂不知何时移到他的腰间用力收紧，林栖挪了一步的距离又被拉回来，周钧远手臂再次用力收紧，林栖被他托着坐到了腿上。
再次以这个姿势坐着，林栖双眼瞪大：“啊……”
他尴尬地动都不敢动，周钧远碰了碰他的鼻尖，问：“我凶吗？”
林栖：“………………”
他没忍住伸手捂着周钧远的脸偏开脑袋应了一连串：“不凶不凶，一点都不凶，反而很温柔。”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低极了，细如蚊声，周钧远没听到，更凑近一点，拉开林栖挡在他脸前的手问：“反而很什么？”
林栖被这样闹得没办法，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很温柔。”
说完周钧远满意笑了笑，在林栖红着脸想要下去时托着林栖的后颈凑上去。
“唔……”
在逐渐急促的呼吸间隙林栖断断续续说，“这里是……办公室……”
他歪了歪头几次才推开身前的人，周钧远被推开没生气，更温柔摸了摸林栖的脑袋说：“抱歉，我很高兴。”
“你担心我，我很高兴。
你能肯定我，我更高兴。”
周钧远的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听的林栖耳根更热，低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脏怦怦狂跳。
他张了张嘴，唇上还有热意残留，他正想说些什么，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几乎是瞬间，林栖连滚带爬从周钧远身上下去。
动作太急，周钧远还扶了他一把才没让他摔。
李医生的信息直到林栖离开周钧远的办公室后林栖才回复，李医生也挺忙碌，难得找到机会闲聊后李医生强烈表达了想聚一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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