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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戚童垂眸看了下表，“一会儿就过去。”
“我去接你。”
戚童“哎”
了一声，那边已经断了线，根本没给她任何推诿的机会。
她挂掉电话，轻轻吹了口气。
抬头正好看到窗外，外面夜幕深沉。
公馆明暗不一的各色路灯亮起，把白色的夜景照出了别的色彩。
戚童望着窗外的雪景，没由来想起荀霆那天等在她门口，等白了头的场景……她收回思绪，无声笑了下。
转过头，言熙正深深看着自己，意味复杂的目光，眸底翻涌着不明的情绪。
戚童愣了一下。
“哦，你刚才想说什么？”
言熙又看了她两秒，一侧嘴角生硬地牵了一下。
“没什么了。”
戚童“哦”
了一声，走过去重新打开电脑，开始跟他谈起正事。
说了一会儿，她扬手看了眼腕表，“我一会儿还有拍摄。”
“是那个汽车广告吗？在象泉拍？”
戚童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你们打算拍爆破，那样的场景一般都是在象泉基地。”
戚童点点头，“对。”
她之前没拍过汽车广告，这次找来的品牌是知名高档汽车品牌之一，点名要拍出大片的效果。
拍摄方案里面有一个爆破镜头，为了追求画面真实感，他们决定拍实景。
“我今晚在那边也有夜戏。”
言熙拿起外套，“走吧，送你过去。”
戚童：“……不用了。”
言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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