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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耀明也不白拿，毕竟文不落虚空，一律按照市场价收。
纪耀明：“合作愉快。”
宋康平也起身握手：“好好。”
“对了，”
宋康平品着茶开始闲聊：“你们这里一般都什么时候招兵？”
陆斯恩对视纪耀明，纪耀明没什么表示，于是他实话实说：“无特殊情况都是下半年，分三批招，从军校直接挑人。”
“是这样啊，退下来这几年我都对这方面不怎么了解。”
温启视线不自觉移向他的腿，宋康平曾经也是个上校，跟纪耀明父亲是同一时代的人，只不过在战场上负伤后就光荣退伍退了。
“耀明啊，你看这小子能不能在这里混个资格？”
“我不来。”
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又看他爹想把他塞给纪耀明，宋灿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混小子闭嘴！”
宋康平厉声喝斥，“你要是争气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
宋灿看着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男人，基本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每当纪耀明因重大成就登上各大刊报的时候，他就免不了被数落一顿。
谁不知道纪耀明啊？
看起来风光，只不过是只铁了心也得想从纪家、从纪大将军手里拼命逃走的外强中干的可怜虫！
“哪里都行，就这里不行。”
宋灿视线停到从进来开始一言不发的温启身上，停留两秒后一抬头，恰好跟纪耀明撞了个正着。
纪耀明倒是丝毫不介意，他随口说着：“人员调动都是总部下指令安排，宋叔可以让他报名试试看，通过了我肯定好好培养。”
“好说，好说！”
宋康平一听这话就乐开了花，也不管自己儿子在一旁反对，直接带着大部队去了酒席。
场合太嘈杂，且自始至终也没他什么事，温启想着提前跟纪耀明打个招呼直接溜，与其在这里陪客，不如回去修修机甲武器来的轻松。
“纪...”
“温启！”
他与纪耀明背影间插入一个人，宋灿一下拽住他就往一旁人少的地方去。
温启直接把他推开，停步在原地。
温启声音平淡：“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吧，一会儿我还有事。”
宋灿愣站了几秒，表情有些许的错愕，但他很快调整，带着笑轻声：“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温启无语：“挺好。”
宋灿又问：“温叔叔身体还好吗？”
温启：“应该吧，我不太清楚。”
宋灿：......
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半晌后他又开口，“那你呢？”
他眼里带着闪光，像是在期待什么：“你就对我没什么想知道的吗？”
温启歪歪头，还真问了：“你什么时候走？”
一股脑的激情被人从头浇到低，宋灿耷拉下头：“你就一点...一点都没想过我？”
紧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缝缝补补好久泛黄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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