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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捷看向林柯，“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柯摸了摸鼻子，明显有些心虚，他压根不敢去看床上的明代，“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跟颜诺在一起，我是从他嘴里得知的，明代救了他，而不是害了他。”
林柯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便凝重又压抑。
林柯反问，“你似乎比我知道的更早一些？”
江北捷垂头去看床上酣睡的明代，目光温柔。
“嗯。”
同时他苦笑，眼神里带着自责。
“明代他出事了。”
江北捷这话一出，顾冥与林柯同时看向江北捷。
“是我的错，你们都走了之后，我心里不平衡，急于给颜诺讨一个公道，便对明代用了刑，我对他动用了精神力方面的刑罚，明代嘴硬，死活不肯松口，我气急之下失去理智，对他使用了测谎仪，使用的精神力惩罚也超出了明代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现在”
林柯想起之前见到的明代，他格外温顺的依偎在江北捷怀里，眼神里不见了平日里的桀骜与清冷，只余安静温顺。
“你们猜想的没错，他精神力出了问题，虽然苏醒了过来，现在的智商却只有五岁。”
说白了，现在的明白就是一个小傻子。
他或许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林柯沉默，眼神复杂。
顾冥神色跟林柯差不多。
“冥，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意外？”
顾冥一直都是不动声色的，在林柯与江北捷忙着对付明代，羞辱他的时候，他似乎从来没有参与过，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
“嗯，我只是觉得明代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林柯与江北捷诧异，“那你当初为什么同意我们对明代进行身体改造？”
顾冥一只手插在军装裤兜里，微微屈了屈手指。
“我也不知道。”
林柯，“”
江北捷，“”
江北捷对明代的态度转变并不奇怪，那么顾冥呢？
林柯试探性的问，“你这次回来不是来看我跟江北捷，是来看望明代的吧？”
林柯就是下意识的随口一问。
没想到顾冥竟然承认了。
“嗯。
我想看看他。”
“为什么？”
林柯不解。
顾冥应该与明代接触不多才是，要说感情，应该没有才是。
“上战场之前，我不想留下遗憾，想最后吃一次明代亲手做的饭。”
顾冥实话实说，这下轮到江北捷与林柯集体诧异了，顾冥什么时候吃过明代亲手做的饭？
明代还会做饭？
他们怎么不知道？
二人对视一眼，不由自主想到，有一次他们回来的时候顾冥与明代面对面坐在同一张餐桌上，但餐桌上除了几个空了的盘子，什么也没有。
顾冥继续道，“明代做的饭很好吃，是我从未吃过的美味，他说那是根据古地球上已经失传了的菜谱做出来的，味道真的很特别，让人吃了上瘾。”
顾冥想着明代所做饭菜的味道，眼神里充满了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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