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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职业笑容彻底凝固，转化为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茫然，仿佛听到的不是购车需求，而是一份航空航天以及顶级生态材料的采购规范。
短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三秒后，接待猛地回过神来。
他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整理了一下本就一丝不苟的领带结，眼神中的迷茫被一种遇到终极挑战的兴奋和极度专注所取代。
他微微向前倾身，压低了声音，语气变得无比郑重。
“先生，请您原谅我方才的失态。”
他微微侧身，做出一个清晰的“请”
的手势，指向不远处僻静的贵宾室。
“您的需求，已经远远超出了任何标准流程的范畴。
这绝非一次简单的购买，而是一项极其专业的定制工程。
如果我们有幸为您服务，这将是本年度我们接到的最具挑战性也最令人兴奋的‘Bespokeission’项目。
恕我冒昧，我们是否可以去贵宾室详谈？我需要立刻为您连线我们在瑞雅星系的首席工程师，并且，我想您一定需要亲自过目一些来自我们特殊材料供应商的认证样本。”
在说这番话时，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寻渊言的眼睛，试图从对方细微的表情里读出意向。
而寻渊言只是微微颔首，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
等待片刻后，那位接待拿来一份刚打印好的文件，一份优秀的接待，是不会让客人干巴巴的搞阅读的“
第一，我们将根据您的清单，向我们合作的航空航天及医疗供应商询证，获取您所需材料的样本和挥发性数据报告，供您亲自验证。
第二，我们会从一台‘白车身’（即只有金属车架）开始制造您的车，确保在最初阶段就使用指定的粘合剂和工艺。
第三，我们的内饰大师将与您指定的皮革作坊或材料专家直接协作，确保每一个缝合处都符合您的标准。
为了不耽误各位的时间，更加详细的说明就在合同上了。”
紧接着，销售站起身来，正式且恭敬的说道“先生，我必须坦诚，这个过程至少需要一周，并且其造价……不，我相信各位是不在意造价的吧。
那么是否值得，就看之后各位的意见了。”
愿杍卿好像干什么都是第一件，祂对合同真的很好奇，一个劲儿的想去扒拉，却被烛莳闲拦住“这种事就交给他吧。”
他满是自信地看向寻渊言。
寻渊言也是不懂谦让的人，随手拿起合同，就以极快的速度扫过“接待先生，贵司的合同范本非常专业，考虑周全。
但请允许我提出几处值得深化明确的地方。”
“首先，是关于附件B，材料规格，第4.2（c）条。
文中承诺使用‘航空级铝合金’。
这是一个行业统称，非常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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