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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瑛知道，姜义之所以给她打电话，不过是想让她告诉姜瓷一声，他知道，屠瑛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而屠瑛不想给姜瓷添麻烦。
由不得爹？
第二天，姜瓷破天荒地醒得比他早，也不知道他昨晚几点睡的。
姜瓷在楼下吃饭的时候，陆禹东挽着袖口刚刚下楼。
“别得意，来日方长”
他盯着姜瓷说。
姜瓷瞬间敛住自己五官乱飞的脸，“我哪有得意么？”
不过，姜瓷听他说话的口气，有些感冒，可能他昨晚想事情，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姜瓷只能默默地吃饭，希望他不要兽性大发才好。
多好喝？
到了审计部以后，姜瓷四处打量，看看周围有没有摄像头，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到。
她还特意问关锦梅有没有。
“哪能啊？装摄像头是不尊重员工隐私的表现，咱们陆总哪能干那种事？”
关锦梅说道，“什么事儿都是卢卡斯跟陆总汇报的”
“他那么八卦？”
姜瓷很诧异。
“杨曼妮来闹的时候，卢卡斯劝架来着，你没注意？”
关锦梅问姜瓷。
“嗯，没”
“那你注意哪儿了？”
关锦梅随口问问，她已经在忙工作了。
姜瓷心想：她大概在想初硕的事儿。
来审计部这么久，她有一种感觉：审计部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什么都知道，但是大家都比较高阶，轻易不八卦，也知道八卦无用。
“关姐，在你眼里，陆禹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审计部不八卦，但姜瓷这也不是八卦，就是问问。
“你说当着你的面，我能说陆总的不好么？”
关锦梅笑笑，“不过他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企业家，有魄力，睿智，老成，极有韬略！
要是有个孩子啊，还指不定多优秀呢！”
最后一句话，关锦梅是对着姜瓷说的。
弄了姜瓷一个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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