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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司徒妶叹出一口气，“你在长青道门做了那么多事，你没发觉从未有一件追究到你身上来吗？你以为是你做得天衣无缝？呵呵，都是为师一直在给你擦屁股！
在昆仑武道大比，我甚至给你机会，让你杀死了我的女儿。”
“我杀了你女儿？”
李素姌瞳孔一缩，“长青烟儿是你的女儿！”
“没错，”
司徒妶点点头，她异常平淡，没有一丝女儿被杀的痛苦感，“不然你觉得为什么长青烟儿会来我这个小小的妶峰？”
“我杀了你女儿，那你……你为什么？”
李素姌被这惊天信息炸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杀了对方的女儿，对方居然不生气，而且听司徒妶的话，好像还是她故意让她杀了长青烟儿的。
“外界都说长青烟儿是长青笑的孙女，但你可听过长青笑有子嗣？其实，长青烟儿并不是他的孙女，而是他的独女！”
司徒妶说道。
“什么！”
李素姌大吃一惊，“那岂不是长青笑对你……”
司徒妶点点头，在她的脸上闪过一道怨恨之色。
李素姌倒吸了一口气，她总算明白为什么司徒妶会帮她了，为什么司徒妶说她也憎恨长青道门了，原来长青笑那个老东西居然对司徒妶做出了那种事。
司徒妶又语气淡淡说道：
“素素，你知道十五年前我为什么会收你为徒吗？正是因为我看到了你对我、对长青道门的人的眼神。
我知道这种眼神，那是一种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的眼神。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对长青道门有那么重的怨念，我也不要求你对我说些什么，你只要明白，长青道门是你我师徒共同的仇人！”
李素姌正视起了司徒妶：
“师傅，那我们以后怎么做？”
她现在知道，她之前做的很多事，其实都是受到了司徒妶暗中的指引，现在两人坦白了，她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司徒妶想了想，问道：“你把你下山的事情和我说说。”
“嗯。”
李素姌点点头，然后说道：
“长青笑身受重伤，我想进一步激怒白歌，然后去了穆家，打伤了穆琳。
但是我回来后，才发现有些不妥。
我打伤了穆琳却没有杀她，白歌很有可能猜出了我的用意。”
“你说的没错，”
司徒妶点点头，“你确实不应该选择穆琳下手，白歌也肯定知道了你的用意。
但是你也成功了，不管白歌有没有猜中，你打伤了他的人，他肯定会提前来长青道门的。”
说到这里，司徒妶站起身来。
“你现在去收拾东西，我们现在马上下山！”
“好！”
李素姌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立马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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