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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书院的学员，按理来说，我们还是你的学姐学长，凭什么要听你一个刚进书院不久新生的话。”
“我们可以互相探讨，但是什么都让我们听你的，这不可能。”
肖长老头痛扶额。
也是第一次直面感受到，这些本来还挺优秀的内院学生在宋念初面前，简直不够看。
犹记得一年前跟宋念初探讨符箓。
后来她跟马长老以及石长老探讨炼丹术的时候，他中途也过去看了一次。
每次看见宋念初跟长老之间的较量，宋念初哪怕年轻，也在各方面上不落下风。
结果这些学生在宋念初面前，完全被宋念初牵着鼻子走。
“所以我才提前告知你们，如果你们接受不了的话，可以离开。”
宋念初很笃定，这些学员的符箓术都不如她。
既然开始了，当然是听她的。
难不成还让她来听这些人的？除非学员当中能提出可塑性的建议。
否则，都得听她的。
学员们也看出宋念初的强势。
所以那几个反应很激烈的，犹豫了一下，看向肖长老，再次确认：“肖长老，我们真的可以离开？”
“可以。”
肖长老面无表情的点头。
“责任真的不在我们？”
有学员忐忑的询问。
“我只能说，如果你们离开，书院不会因为你们擅自离开这件事而惩罚你，至于其他会发生什么，你们都离开了，也跟你们无关。”
肖长老这也算是在委婉的提醒这些学员。
留下，肯定是有收获的。
光看宋念初带出来的晏小小跟顾威，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虽然晏小小这两人的天赋也不差。
但是能进入内院的学生，也不会太差的。
再差，也多少会有一点收获的。
但是他们现在自愿放弃，以后知道今日的事情，不要后悔就行。
可惜，这些人没有听明白肖长老话里的意思。
想到宋念初一个新生在他们这些老生面前这么强势。
本来就不乐意的人，就这么水灵灵的离开了。
最开始三十五人。
然后剩下了二十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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