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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迈巴赫的减震不再颠簸。
车厢里艾利克斯心如死灰蜷缩在角落里。
小丑翻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嘶……哈。”
“舒服啊……”
“你要不要来一根？”
小丑颠着烟盒，给艾利克斯递了根烟。
艾利克斯抬起头看了一眼，抱着衣领夺过烟和打火机，手抖的给自己点上。
小丑将车窗放了条缝隙。
车窗外尘土飞扬，开不得大。
“我怎么尝不出味道了？”
“是这烟叶没味么？”
艾利克斯深深嗅了几下，放在过去用鼻子这样吸烟，非得呛到不可，可如今艾利克斯什么都没感觉到，这很不正常！
当即把烟掐了，直接把烟叶放在嘴里咀嚼。
“不对，味道不对……”
艾利克斯慌乱的在商城买了几包烟，撕开包装，往嘴里塞，然后全吐了出去。
又找来或甜或咸的东西往嘴里塞。
“别试了，很显然是味觉变了。”
小丑一脸的无所谓，摆着最帅的姿势，一脸享受的抽着烟。
艾利克斯打开车窗，将塞进嘴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去。
“只是味觉变了，只是味觉变了……”
“冷静，只是味觉变了。”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
话没说完，感觉到自己说话漏风，艾利克斯一抬手，摸向自己的牙齿。
两颗门牙没了！
仔细摸其他的牙也开始松动，稍用力，竟然又掉了一颗。
“我掉牙！
我掉牙了！”
小丑放下烟嘴巴上下一抿，吐出一颗牙齿，“哟，巧了，我也开始掉了。”
艾利克斯盯着小丑，怒斥道：“疯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
车突然停了下来，车窗外，前面的车上下来几个人。
前面的路被一辆烧没了的油罐车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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