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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酒量也太差了，才喝几口就醉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解释。
“行了，走吧，看看谁和瑞王府的人熟，打听一下。”
章炎挥挥手，大步离开。
老鸨正巧迎了上来，连忙道：“章公子，您什么时候来的？妍然马上就要表演了，您不看了吗？”
“不看了，不看了。”
章炎烦躁地挥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
马车里，封言看着坐在他对面不住咕哝的唐语依，死死皱着眉头。
“崽崽，宝宝，你比呜呜里好看多了，那个作者画工不行。”
唐语依捧着封言的脸，摇着头感叹。
又来了，像是谁捂住她嘴一样，一句话里无数个“呜呜”
。
还有崽崽，宝宝？
肉麻死了！
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叫过。
封言毫不留情地撕开唐语依，让她在对面坐好。
“宝啊，你那个爹妈，还有那个柳心茹，太坏了！
没必要因为他们伤心，还黑化。
不值当！
不值当！”
唐语依大力摇头。
什么玩意儿？
这句话他大概听懂了，但黑化是什么意思？
“你要快点变强，只有你变强了，我才能快点呜呜呜呜，心理，这边，”
唐语依拍着自己的胸脯，“也要健康。
你要做强者，但不能做魔头，更不能毁灭世界。”
翻译：我才能快点完成任务。
说什么呢？
谁要毁灭世界了？
封言皱眉。
看来醉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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