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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爆！
周阳还以为自家师兄没有社交，没有朋友。
都没有社交没有朋友了，肯定没有伴侣吧？
没想到还藏有一个。
“师兄，那如果我不想要呢？”
周阳问道。
“不想要？”
“如果她离开禾木仙院不久，就会被带回去长伊国。”
“听说，我听说的。”
阮牧森说道：“被带回去长伊国，首先就是被卖了，然后元阴丧去，成为普通人后日夜侍奉来客，老了之后就被踢走。”
阮牧森声音变轻了，又道：“也可能活不到变老的时候。”
“难怪。”
周阳想起了希拉扎尔跪在地上的样子，还说著自己別无选择。
阮牧森笑著看向周阳，“师弟很像我当初的样子。”
“我当初也是来询问师父的。”
“正如你现在如此。”
周阳听后苦笑一下，“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哈哈～”
“不用有心理负担，周师弟。”
周阳笑道：“说是这么说，心里想的就不一样了。”
阮牧森说道：“那就去选一个无愧於心的选择。”
“对我来说，我的选择就是无愧於心。”
周阳无奈道：“那我似乎也只有一个选择。”
“不，师弟，你可以选择。”
阮牧森说道。
周阳摇摇头，“就如同觉罗和尚所说的描述。”
“但我的情况不一样。”
“我手中抱著一只绵羊，周围的狼暗中盯著这只绵羊，狼因忌惮我而没敢用狼口夺走绵羊。”
“可当我放开这只绵羊后。”
“绵羊的后果我能知晓。”
“师兄，你说，我有得选择吗？”
阮牧森嘆气道：“其实也挺好的，哪怕你是拿她当僕人用，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僕人。”
“你所给她的命运，已经比她原本的命运好多了。”
“师弟，既然做出选择，就去图书馆那边买一份主僕契约了解一下。”
“嗯，多谢师兄为我解惑。”
阮牧森笑道：“没有什么解惑的，只是让你了解一下而已。”
“选不选择，在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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