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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可以吃，您算算有几个人要吃。”
“十个人。”
她说完，李向北回屋取药，陆意浓好奇地问，“林奶奶，刘奶奶是怎么跟您说的？您还是第一个来我家拿打虫药的呢？”
药这东西没病没灾的时候没人愿意吃，她实在是想不到刘奶奶是怎么说服她的，这得多能说多会说啊。
林奶奶眼睛一亮，道：“她给我看那虫子了，陆丫头，你可真厉害，这小孩儿肚里有虫都能看出来，这要是钱罐子，估计就给开个药止止痛退个烧就完了，老话怎么说的来着，治……治标不治本。”
陆意浓：“……”
给她看虫子，这可真是事实胜于雄辩，这事儿她是真做不来，幸好有刘奶奶帮忙。
有一就有二，送走林奶奶之后，陆家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奶奶，都是看到事实过来的。
陆家这小院除了四间瓦房，还有一间石头砌的小屋，这屋被陆意浓做了药房。
开始的时候李向北还跑到药房拿药，后来眼见人越来越多，李向北直接在大门口支了个药摊子，桌子下边放药，桌子上放着登记本。
陆意浓怕有人觉得吃一颗不放心，又过来拿的，就准备了个本子，谁家已经取完就记上，至于一次多拿几颗的，就全靠李向北他们了，他们天天跑，谁家都有谁清清楚楚。
“姐，还有十几家没拿，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道这事儿，你一会儿去记工的时候说一声，我这摊子先不收，想拿的让他们赶紧过来。”
陆意浓翻了翻他记的本子，非常满意，“行，我记下了。”
这段日子在村里呆着她也放开了，她不知道没拿药的还有哪家，又嫌记工的时候一遍遍说太费劲，一到地头，她直接高喊了一声。
没拿药的也不好意思让李向北一直等着，在陆意浓那报了工之后紧忙去李向北那摊子上把药拿了。
这晚上，不停有人家发出惊呼声。
……
陆家接连几天都弥漫着药香，村里人从不适应，逐渐到现在彻底麻木，闻多了，鼻子适应了，有的人也开始觉得这药味香了。
今天药味消失，路过的人还有点不适应。
“陆丫头，咋不熬药了？”
陆家大门敞开着，经过的人好奇地问她。
陆意浓正在给她那些花花药药浇水，闻言笑着回道：“再多熬两天人都要变成中药了，再说这药丸做的也差不多了，过阵子继续，你们可别嫌难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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