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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也太神奇了吧？！”
朵那想笑却笑不出来，她盯着窗外，陷入遥远的思绪中。
白极多雨，夜有妖魔出没。
咚！
沈惑从梦中惊醒，他爬起来看了眼周围的情况，天已经暗了下来，耳边还有若隐若现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诵经，也像是有人在唱歌，距离他很远很远的距离。
咚咚！
鼓声？
沈惑坐直身体，看向窗外。
远处的天还没有黑下来，能看到天际的亮光，如同黑夜中最后一点光亮，在光亮中，他看到了黑色的小凸起，一个黑色的脓包，也像石头。
但草原上很少有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所以他看到的可能不是石头。
那个突起有了新的变化，很像一个勾勒的人形，高高举起手，下一秒，一声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哗啦啦的！
雨声！
对了，刚才还在下雨，怎么这么快就停了？
哗啦啦！
撞击的玻璃的雨声再次响起，伴随雨声中还有轻重缓急的鼓声，顺着节奏和拍子和雨夜合奏出动听的声音。
两种声音交织时，天上最后一点光亮消失，黑幕中，有东西在奔跑，顺着雨声，听得不是很清楚，那种声音仔细听很模糊，但不去管又十分清晰。
“吱呀吱呀——”
有东西就在自己侧面，那种吱呀吱呀的声音，有点像转经筒的声音，配合其他诵经的声音。
沈惑转头看到有个老人坐在他的旁边，诵经的声音就是从她的嘴里传出来。
她说的是藏文，沈惑听得迷糊。
手中的转经筒不停转动，身上原本黑色的浓雾散开，穿的是藏族的服装，但她另一只手臂空荡荡没有。
老人看似在平静诵经，其实她的声音有部分断断续续。
“不要出去，它们在看着你。”
老人的声音带着非常浓的音色，她干瘪粗糙手抓住了沈惑的手臂，转经筒被她塞在自己的手里面。
“好孩子，不要出去，黑月会吞噬你的。”
沈惑刚想问，周围天旋地转，使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车上。
梦？
作者有话要说：
梦中梦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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