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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会，他们就听到了两声哨声，一个比刚才钱枫跟着的那个小伙子，还年长一些的，扔下手里的扑克牌，就骑上自行车往外走。
他向修车铺的反方向而去。
大概骑车五分钟后，来到金陵卫生纸厂。
小伙子从大门口直接骑车就进去了，门卫只看了他一眼，拦都没有拦。
钱枫也进不去，大白天的，还不能偷摸进去，怕打草惊蛇。
在外面等了五分钟，那小子就出来了，托着一个纸箱子就往回走。
钱枫明白，这就是电视机了，跟田文羽从那家抱出来的箱子一样，上面写着三个红色大字，卫生纸。
钱枫跟这个小子回到的还是那处院子。
小伙子进屋两分钟，然后就去修车铺接人了。
期间左右前后的查看，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这伙人真的是特别小心，这是钱枫亲自跟踪，要是狗剩子的人跟踪，肯定别想发现仓库就在卫生纸厂。
钱枫看到这次在修车铺等着的，是一个40多岁的大叔。
他没有再跟着，这些人的行动路线大概摸清了，就去找田文羽汇合了。
当田文羽听了钱枫的汇报后，笑了笑。
这些人看似很小心，但是碰到跟踪的行家，就藏不住了。
两人很快来到了那个卫生纸厂。
田文羽看到卫生纸厂算是明白了，昨天黄欣提供的清单上，就有这个卫生纸厂的厂长。
这些人都已经是齐心洋走私的帮凶。
厂区不大，一共就两个厂房。
田文羽和钱枫找个地方隐蔽好，发现每个小时都会有一到两个人从厂里搬走写有卫生纸的字样的箱子。
每次来的人都不同，去的方向也不一样。
说明这个仓库，至少辐射多个供销社。
包括距离不远的百货大楼。
这伙人分工明确，人员众多，就光钱枫和田文羽今天看到的，就有几十人之多。
等到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还碰到个大件，一辆崭新的本田摩托车，被一个车手骑了出去。
钱枫和田文羽相视一笑，跟了上去。
他还纳闷其它的产品在哪里，要是只有电视机，罗开端想两年赚几千万，真是痴人说梦。
毕竟还有成本，还有这些人的开销还有提成。
但是有了摩托车就不一样了。
这玩意现在的价格，放到现在简直是天价。
随便一辆都是大几千，甚至上万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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