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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揉揉姜璃书的头发：“头还疼吗，记忆慢慢捋，不着急，想吃什么妈妈去买。”
“不疼。”
在姜璃书的记忆里，他们一个月会打一两次视频电话，每年见一次不超过一天。
靠记忆中偶尔交换的照片，姜璃书才能对上号。
姜一尘站在苏锦桔旁边微微弯着腰，看着女儿面色苍白，说话都柔了几分：
“现在麻药劲还没过，要是疼就告诉爸爸，我去找医生。
饿不饿，一会儿家里送汤过来，还想吃什么？我去买。”
姜璃书的小动作他看的一清二楚，生疏就生疏吧，感情能培养，总比没了命强。
“还好，不……”
话没说完，肚子咕噜一声，产生抗议，“有点饿。”
忘了她现在的身体得吃饭，当仙的时候辟谷，魂体飘荡的时候不用吃饭，差点忽略这个功能。
“那我去买饭，顺便买条黑鱼，璃书多吃点补一补，你多休息休息。”
黑鱼是什么？黑色的鱼？
“黑鱼是灰黑色的，促进伤口愈合，有祛瘀生新、滋补调养的效果。”
苏锦桔回答姜璃书的小声低喃，催促姜一尘：“家里带的有汤了你别买黑鱼汤，蒸的卤的都行，你快去，我在这看着。”
“好。”
夫妻俩商量好，姜一尘拿着车钥匙大步走出去。
一时间病房又陷入安静。
姜璃书平躺在床上闭眼专心吸收灵气。
半个小时后忍不住吐槽，这个大陆灵气真弱。
少见的弱，从来没见过灵气这么稀薄的地方，半个小时还不如吸收一块下品灵石灵气多。
还没细想，病房门被打开，一个很大声又小声的气音问道：“锦桔，我孙女怎么样了？！”
“在睡觉呢。”
姜璃书听到声音睁开眼，坐起来靠在床头。
杜青欢一进门看到姜璃书虚弱的靠在那，跑到病床另一边，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可怜见的，怎么能碰上这倒霉事，等出院了一定要好好熏熏艾叶去去晦气。
怎么样，头还疼吗？”
姜璃书被杜青欢爱的表现弄得猝不及防，这下躲都没地方躲，拼了命在脑子里想这人是谁。
车祸轻微脑震荡，所有的记忆乱七八糟，比浆糊掺了脑浆还晕，找半天才把人对上号。
对上杜青欢关爱的眼神，弱弱的说一句：“……我没事！”
“头不疼就行，你爸刚才说了，知道你没事，不然我肯定得先揍你爸一顿。
怎么想的，公司离了他还能破产不成，还不让黎川回来帮忙，黎川回来他还能乐的清闲。
今天要是你接璃书回家，还省的她遭这个大罪。”
杜青欢边说边走到桌子旁，从袋子里拿出保温饭盒又坐回床边。
姜璃书眨眨眼，她是什么时候回答头不疼了。
“这……”
姜一尘欲言又止，有没有可能，他去接人，是他们父女俩一起发生车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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