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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正模样跟受气小媳妇似的。
听到他的说话，沈沫也不答，就这么笑眯眯地一直盯着他看。
两人僵持了约莫半分钟，邱正涨红着一张脸，心虚的眼眶都红了，转身同手同脚飞奔离开。
沈沫，“？”
就这么点能耐？
听双琪说这小子跟着裴衍很多年了。
怎么裴衍的厚颜无耻他半点没得真传？
邱正打小就在长乐县长大，这里民风淳朴，大家大多都是内敛的，他长这么大，除了裴绿就没接触过其他姑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心惊胆战。
邱正回到纹身店时，脑袋都是耸拉的，一脸委屈，“衍哥。”
裴衍嗓音冷冷，“办砸了？”
邱正，“嗯。”
裴衍抬下颌，“去忙吧，二楼有个小子要纹自己名字。”
邱正点点头，弯腰去拿自己的工具，“他叫什么？”
裴衍淡漠道，“李虋龘。”
邱正，“李萌达？哪个‘萌’，哪个‘达’啊？”
裴衍面无表情，转头看向另一个男孩，“阿飞，写给邱正看。”
被裴衍点名的男孩应了一声，憋着笑走到邱正跟前。
等他把‘李虋龘’的名字写给邱正看，邱正嘴角抽搐，转头看向裴衍，生无可恋，仿佛生离死别前最后一眼。
邱正这期期艾艾的一眼还没收回，裴衍拿在手里的手机震动。
裴衍低头，是沈沫发来的信息：裴老板，有意思吗？
裴衍收回视线，神情淡淡，没回。
沈沫那边信息发出没人理，转手给小酒馆老板李奥发了条信息：中午一起吃饭？
李奥：？
沈沫：好人一生平安。
李奥：OK。
数秒，隔壁纹身店，裴衍拿在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收到了一条微信截图聊天记录。
裴衍表情淡漠，回复：向死而生，你依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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