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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关系总是比那虚无缥缈的情爱持久。
思及此，卫清婉弯了弯眸子，瓷白的脸上浮起笑容：“既褚将军如此坦白，我也须得同你说，我跟六皇子有些过节。”
且是非同一般的过节。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
如今二皇子虽最得民心，但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依然是六皇子。
只因那是他最爱的柳贵妃所出。
若将来她没改变司徒烨的结局，依旧让他同书中一样登基。
照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到了那时，必定会转头来对付褚家。
褚少秦听完只是轻笑一声，让人瞧不出真实想法：“六皇子......一颗心都放在了情爱上。”
卫清婉心底一惊，他这是在说司徒烨不堪大任，将来不可能登帝？
只是褚少秦面上神色淡淡，又像只是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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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婉回去时褚少秦叫蒋奇找辆马车送她，只是她拒了，她还有人要见。
刚从褚少秦的私宅离开，她便撞上了
迎面而来的沈淮序。
他只身一人，身旁并无仆从。
望见她时，沈淮序桀骜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被她尽收眼底。
她想，沈淮序此时必然是在脑中找借口，同她诉说这些日子被关在府里，送进宫中，是如何如何地记挂她。
至于沈淮序为何不同她挑明？
她想，许是在等她再定一门好亲事时，再继续逗弄她玩。
毕竟，他们这些纨绔整日无所事事，好不容易有个逗乐的事哪能轻易放过。
街上唯有两边高高悬挂的灯笼，月光虽亮，但看不清来人面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故而，卫清婉也假装没认出沈淮序，同他擦身而过。
沈淮序家世高，除去假意追她，并未做出伤害她的事，她如今能力有限，只对付司徒烨同元卿卿便已花去近乎全部心力，不想再节外生枝。
只是......
擦身而过的瞬间，外袍被人拉住，低低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后被寒风吹散在空气中。
“婉婉，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沈淮序的声音有些哑。
在夜色中似还带了几分委屈，似是在控诉她对他的视而不见。
“我今天刚从宫中出来，我想明天便去寻你的。”
沈淮序的语调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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