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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的表情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了，腼腆地向中年人和帮过他的人致谢。
“这孩子和场上完全不一样。
场上那么猛，下来后这么腼腆。”
四中主教练笑着说道。
“是啊，给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另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教练也笑了。
“谢谢你们。”
常诚站起来再次向他们表示感谢。
“得了吧，要不是为了这个孩子，我才懒得理你。
一丘之貉。”
络腮胡子教练一点面子不给，直接把常诚噎着说不出话。
“怎么说话的。”
四中主教练拉了一把络腮胡子，络腮胡子立刻不敢说话了，找了把椅子坐在一边。
“对不起啊。
这家伙就是个混蛋性格，什么事都是直来直去，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四中主教练嘿嘿笑道。
常诚心里郁闷的不行，这是拿软刀子捅人，这个四中主教练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们怎么这么说常教练！”
常诚没说话，张杰听到对方这么说常诚立刻不乐意了，虽然他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说常诚。
但在他看来，只要说常诚坏话的都会被划到不是好人的范畴。
“嘿？小伙子，还挺有性格的。”
络腮胡子乐了，“你知道我们说什么吗？”
张杰老实的摇摇头，然后又坚定的说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在说常教练的坏话。”
“别乱说话，他们没说教练的坏话。”
常诚拍了拍张杰的头。
可张杰还是不善地看着络腮胡子。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呜哇呜哇的声音，救护车已经到了体育场。
两个医务人员进到医务室询问了一下情况，然后把张杰放到救护车上带下来的担架上抬出了医务室。
常诚也跟着出来，此时雨已经停了，体育场的观众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工作人员在打扫体育场上的垃圾。
常诚跟着救护车离开了四中，和四中的这场比赛给常诚，也给江城u15的所有教练、球员都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还是个不错的教练。”
校医洗了洗手，也走了出来，把医务室的门锁好。
“为什么这么说？”
络腮胡子奇怪的问道。
“抛去其他的外在因素，他能够得到小球员们的维护就能证明他是个不错的教练。
而且我也听我老师谈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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