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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
小静心慌慌地附和了两句，又不敢多说话。
奶奶看了一眼秦奕川，脸色不大好看，这个时候和他说什么也是白搭。
她只好朝小静说道：“孙儿媳，走，咱们也出去吧！”
奶奶将画像朝秦奕川方向推过去，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好的，奶奶。”
小静连忙走上前，小心地扶着奶奶走出去了。
诺大的会议室就剩一个秦奕川了，他坐在那里好似木偶人一样，脊背绷直，面无表情，眼神带着伤感。
此时此刻，那桌子上的画像就显得格外的刺眼睛了。
秦奕川伸手拿起那张纸，尽管他极力地按捺自己的情绪，手上还是不听指挥地将那幅画撕成了碎片。
等他走后，小静回到会议室来拿遗落的手机，看见那一地碎片，心里就明白了。
她笑了笑，拍了一张照片：“我们秦总，真的是太可爱了。”
有的人，看上去面无表情，其实内心里早就翻天覆地。
梁木缺随便进了一家服装店，先把身上的汉服换掉。
赵州一十分会来事，自觉地帮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在手里。
“赵公子，这么懂事？”
梁木缺忍不住调侃道。
赵州一看了看衣服袋子，笑着说：“我只是心疼衣服。”
两个人都心领神会地笑了，然后出发去了火锅店。
当赵州一走到店门口的时候就开始发觉不对劲，即使脸上还带着口罩，但那浓郁的羊肉味道还是不停地窜进鼻腔里来。
“吃什么？”
赵州一有些紧张起来，看着梁木缺倒是很淡然。
“正宗北京涮羊肉，吃过吗？”
梁木缺双手背在身后，踮着脚尖一蹦一跳走了进去。
赵州一咽了咽口水，眼眸中满是惆怅。
“你好，我订了位置。”
梁木缺趴在前台和服务员核对信息，赵州一就站在那里，有些慌乱地看着四下闹哄哄的人群。
“走吧！”
梁木缺拍了拍赵州一的肩膀，晃着手里的订单信息，转身跟着一位穿着红黑色旗袍的服务员走去。
赵州一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他们的桌位是在靠近窗户边的绝佳视野区。
放眼看去，这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夜景，确实有几分味道。
“你想吃什么？”
梁木缺看着菜单，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随便……”
赵州一不好意思拒绝她的好意，但又实在是有些难受，立马补充道，“素菜！
多点一点素菜！”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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