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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关闭——“
隨著柳千衔的命令，那系统版面隨即消失了。
此时柳千衔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漆黑。
就跟自己可以內视见到自己的数据面板一样，自己要肉眼看清楚自己的数据，自己的情况。
既然系统只是自己起源之力的替代品，那自己绝对可以做到以肉眼目睹那些数据柳千衔冷静起来。
他发动空明心境，儘可能屏蔽外界对自己的影响，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没想，什么烦恼都没有—
他將全部注意力放到了內视体內寰宇之上。
人空、我空、手空、刀空一柳千衔放空一切，甚至进入了忘我之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要是一直关注於自己这个人，那就永远都是当局者。
唯有彻底放空自我，连自己这个存在都忽视掉，才能彻底成为一个【旁观者】，才能关注到自己真实的情况.
那一刻。
柳千衔內视之时那一片漆黑开始逐渐出现了色彩，开始出现了画面。
他竟然看见了自己的五臟六腑，看见了自己的血液在流通，看见了好几股色彩不一的气流在体內流窜著。
柳千衔很清楚，那些色彩不一的气流就是自己一直在用的【buff】！
因为这个世界和前世不一样。
情绪是可以当作武器的。
因此，情绪產生的力量也会是可视化的存在！
但仅仅看到这，可远远不够。
柳千衔使尽全力，他继续放大自己的视野。
就跟显微镜放大倍数，就跟看电子地图拉开比例尺一样，柳千衔將眼前的画面再次放大，继续深入观察。
在一阵剧痛过后，强忍下疼痛的柳千衔，果然看见了更清晰的画面。
那是细胞，脉络，以及神经所在的层面，
而在这一层当中，柳千衔每一寸细节上，都散布著两只鸟状火焰產生的纠缠，螺旋，矛盾的漩涡。
柳千衔明白，这是自己的【势】，正覆盖在这一层更加微观的体內层面中。
这也是【势】比【意】更强大的原因，它是作用於更深层次的身体。
都到了这一步，柳千衔肯定不甘停下，他要再更进一步，看见更深层次的自己。
虽然头痛难忍，但他还是强忍著继续往前看去在视野短暂朦朧恍愧过后，柳千衔头痛欲裂。
但他还是看见更深层次的体內寰宇。
一那是一片虚幻的画面。
用言语无法描述。
一片现实世界不曾见过的色彩，宛若夜晚中的星汉，又如直视太阳时的光炫。
很漂亮，很神秘，不可直视，不可名状，让人心神涣散。
那並不是人形，也不是什么具体的象徵物。
但柳千衔清楚，那便是精神和灵魂的所在！
不过柳千衔並没有在这里看见和【势】【意】一样的力量存在。
可能是因为自己並未抵达剑豪，在这个层面並未產生【念】的具象吧。
直视自己精神和灵魂，柳千衔差点晕了过去。
但他强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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