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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女人离开，姜沫走到收银台前把手包放下，随手按了两下计算器，轻抬眼眸看向关川问，“关助理，喝茶吗？”
关川向来行事谨慎，这会儿自然是拒绝，“不用，谢谢。”
姜沫回以浅笑，带有几许轻嘲。
看着姜沫明晃晃的笑脸，关川略不自然，有种被看透心思的窘迫感。
好在他是经历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不至于露怯。
女人是在五分钟后回来的，走到收银台前直白地问姜沫，“私人订制得多少钱？”
姜沫说，“起码四百万。”
女人从兜里掏出一张三百万支票推到姜沫面前，“蓝总说她出五百万，这三百万是定金，剩下两百万，交货付尾款。”
姜沫垂眸扫一眼支票，潋笑收起，“可以。”
女人说，“我们蓝总的意思，要做寓意百年好合的款式，其他随姜老板发挥。”
姜沫微笑，“好。”
买卖谈得痛快，姜沫亲自送两人出门。
临走前，关川脚下步子稍顿，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跟姜沫说了句对不起。
姜沫双手环胸，仿若没听到。
对不起？
对不起才值几个钱？
况且，他一个听人摆布的打工人，他能做什么主。
这声对不起由谁来说，都轮不到他来说。
目送两人开车离开，姜沫转身往回走，刚走两步，就瞧见隔壁落地窗店里靳泽正坐在门口位置抽烟。
他跟前站了个女人，大波浪，烈焰红唇，短裙低v，野性十足。
姜沫盯着靳泽瞧了会儿，他似有所感，也转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姜沫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下一秒，姜沫掏出手机发信息：靳泽，我没有跟别的女人一起玩男人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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