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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完，就看到许疏桐动作短暂停滞一下，紧接着在思考，大概是在想是否要说出来。
“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也不是不方便。”
许疏桐想了下，反正佟黎开工作室这时很快都要官宣，也算不得什么不能说，就说：“她和经纪公司的合同快到期了，打算自己成立工作室。”
“昂，这是好事啊。”
“她问我有没有兴趣成为合伙人。”
“……”
听到这话的姜以宁第一反应就是转头看她，脸上满是诧异的神情。
车厢里在这一刻陷入诡异的安静，孙周和陈琪两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发展。
姜以宁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许多，带着些试探的意味，问：“那……你要去吗？”
“还在考虑。”
“……”
姜以宁没再说话，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酒店，陈琪拎着包陪同姜以宁回房间，和许疏桐在走廊分别。
陈琪把包放在桌上，顺手将她床上的衣服整理放回到衣柜里，这段时间里不住偷瞄姜以宁的一举一动，从车上许疏桐说合伙人的事之后，老板就没怎么说过话。
现在回来也是，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板，你要不要喝水？”
“不想。”
说完，姜以宁重重地叹一口气。
陈琪收拾完手边的事情，走到另一个单人沙发坐下，“老板，你在想许老师的事吗？”
姜以宁嗯了一声。
要说多数时候，陈琪见到的老板好像没什么心事一样，就算是新剧数据不好，也只是吐槽两句，过一会消化了又跟个没事人一样。
可现在不一样了，那脸上写着“惆怅”
两个字，看来对这件事相当烦恼。
“许老师也不一定会去的。”
陈琪宽慰说：“老板你想啊，我们认识的许老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可是你看她退圈之后网上那么多黑她的帖子，一看就是有人买了水军。
如果她要和佟黎合伙，肯定会有人借机抹黑工作室，这对刚起步工作室来说是非常糟糕的情况。
这个危机也是对方要考虑的，所以最后能不能合伙成功，也不一定。”
见姜以宁不说话，陈琪想了想，转变方向问：“你希望许老师去吗？”
“我不知道。”
姜以宁开口了，“有点纠结。”
她托着腮帮子，幽幽叹了口气，是少见的认真语气：“她如果去工作室，别的不说，至少社会层面来说肯定比在我这当表演老师要好。”
陈琪紧接着问：“可是你也不希望许老师走对不对？”
姜以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觉得我拍这部戏的工作状态怎么样？相比于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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