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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片刻，姜挽不很确定的开口，“该不会是和玄殷有关的吧？”
系统：“！
！
！”
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系统现在十分怀疑，姜挽能感知到它的心声！
系统久久没有回应，姜挽知道自己猜对了。
其实在之前同玄殷对峙的时候，姜挽就有一些疑惑。
以玄殷谨慎的性子，大抵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的。
更何况算计的还是“姜挽”
。
这样的机会太少了。
但“姜挽”
的院子不小，若她真的有心想要藏下一个小巧的瓷瓶，玄殷最后能不能找到还真不好说。
可玄殷对“姜挽”
偷盗丹药一事却是十分笃定，所以姜挽猜测他应该是在丹药上做了手脚。
那他是什么时候下手的呢？
姜道珩是炼虚后期的修为，目前天衍宗内的最强者，他设下的结界，除了他自己，也就只有她和叶覃手上的隐玄珠可破。
所以在“姜挽”
将聚灵丹盗出来之前，玄殷是没有下手的机会的。
而“姜挽”
的院子门口同样被姜道珩设下了结界，所以“姜挽”
回来之后玄殷同样没有下手的机会。
所以，玄殷选择下手的时机，便是“姜挽”
将聚灵丹盗出来回院子的那个过程中。
玄殷想要下手并不难，看样子，玄殷应该派人监视“姜挽”
有一段时间了。
但“姜挽”
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一段。
所以之前姜挽只能归结为玄殷太过自信，自信到以为“姜挽”
一个没有灵根的废物根本就没有反手的能力。
今天听系统这么一说，倒是和她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玄殷做什么了？”
姜挽清冽的声音同之前一般无二，丝毫没有挖掘到了什么大秘密的激动感。
分享欲已经被姜挽打击到几乎负数的系统在迷你小沙发上滚了滚，一段陌生的记忆才出现在姜挽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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