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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弟妹一直睡觉呢，结果，人家一直默默听着呢。”
王教授笑着点点头，带些慈爱的目光看向舒悦，“小悦觉得我们这场辩论打得如何？”
舒悦笑得乖巧，“很精彩，学到很多。”
“如果是你的话站正方还是反方?”
王教授又问。
“反方。”
“那咱们就是一头的咯，”
有个男生很热情，“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
颜易文帮舒悦挡了一句。
“为什么会站反方呢？”
男生又问。
舒悦思考着嗯了一声，然后说，“小时候我妈妈攻我，我攻回去，她就打我，我怕了，她算英雄吗？”
颜易文勾了嘴角，就这偏招也就舒悦能这么想。
桌上很多人都哈哈大笑，“不算。”
“很多英雄本就超越成败的界定。”
舒悦又补充的说了一句。
颜易文转过头去看她，饶有兴致的问，“比如你吗？小时候虽败犹荣了？”
舒悦不大赞同他的话，“什么叫虽败?我看着败了，实际我没有。”
颜易文给她碗里夹菜，“行吧。”
——
饭店有些狭窄的洗手间里，颜易文正弯腰将水龙头打开，准备用清水洗手。
王教授的声音随着关门声响起，“易文。”
颜易文点头致意，“王叔叔。”
颜易文洗好手后就走到一边，将洗水槽让给王教授。
“交换生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还没考虑好。”
王教授冲洗之后就关上水龙头，甩甩手，“因为女朋友?”
颜易文沉默一会儿才说，“也不是。”
“那这么好的机会，有什么道理纠结？”
“也不是纠结，”
颜易文扯了几张纸递给王教授，“我还没想好怎么给她说。”
“就还是因为感情呗？”
王教授把浸湿了的纸巾丢到垃圾桶，“男人，还是要学业和事业为主。”
颜易文笑得少年气十足，“这话连我爸都做不到，何况他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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