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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止双眼因为亲吻而变得有些迷蒙与水润，但他还是凭借着过人的理智勉力回答，示威道：“我很有耐心。”
陆渊不住地笑。
小犟种。
不过，林止的耐心他也已经领教过了。
明明已经喜欢他喜欢都能接纳自己作为Enigma那可怕又霸道的信息素，可脸上仍旧冷冷淡淡的。
除了热烈的信息素，陆渊几乎找不到林止的破绽。
因此陆渊才那么喜欢与林止做，他几乎要对林止被自己弄得失神的样子上瘾了。
陆渊只觉得浑身血液愈来愈滚烫，他想让林止和他说喜欢他。
他想看见林止的心脏与灵魂。
他越来越贪婪，越来越不满足了。
陆渊匍匐在林止身上，贴着林止的脸颊，手却贴在了林止的肚腹上缓缓往下移，“林止，我快要拿你没办法了。”
林止讶异地看陆渊。
他不清楚陆渊的态度怎么就忽然软化了，但……想通了就好？
态度软化后，其他地方硬了，陆渊双目猩红地看着林止，“林止，我真的要做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或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止伸手环住身上男人的脖子，一字一句道：“我只想最后问你一遍，你说的喜欢我，是真的吗？”
陆渊柔声道：“我的每一次告白都是真的。”
“那我记住了。”
林止凛眸道：“我当真了，你不能骗我。
陆渊，如果你骗我，你就惨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以前的陆渊没养过猫，他只觉得猫太骄傲与目中无人，还喜欢挠人。
可养了猫后，陆渊才知道原来猫不安与害怕时也会挠人，甚至喜欢一个人时更爱挠。
陆渊抱住了林止，一字一句道：“我想时间会证明一切，你会知道我从来不骗你。”
两人再次亲吻，这次不是在小黑屋、机甲或者飞行器这些逼仄又不方便的地方，而是在林止自己的房间，还有柔软的大床铺，适合更为艰难的终身标记。
如同陆渊所说，永久标记与普通标记不一样，林止被弄得足够呛。
Omega生殖腔如此之深，又如此脆弱细小，陆渊在里头成结后，林止便晕过去了。
可伴随而来的是更急迫的念头，不眠不休，不依不饶。
林止失去了时间的感知，与陆渊一次次地荒唐。
陆渊太坏了，他不停问自己糟糕的问题就算了，还要逼迫他一遍遍地说喜欢。
喜欢不喜欢的，陆渊难道还不知道吗？
笨蛋陆渊。
……
……
三天后。
温暖的阳光稀稀落落地透过落地窗，落在了床上。
林止模糊地睁开眼，动了动后就感觉到浑身撕裂般的疼痛。
……嘶。
林止低头一看，自己已经穿上了丝制的睡衣，浑身也被清理干净了。
他下意识地转头，却见陆渊并没有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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