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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亦弛走去女生那拿水，看见虞惜一愣，“你怎么在这？”
虞惜：“上班。”
张亦弛更意外了：“你在这上班？”
虞惜：“嗯。”
女生对虞惜很警惕，皱眉问张亦弛：“她也是来陪你的？”
“她可不是来陪我的，”
张亦弛看向靳灼霄，“你把她请来的？”
“嗯。”
靳灼霄转着拍，不紧不慢地走来。
张亦弛拧开水喝了一口问：“这又是闹的哪出？”
靳灼霄：“别管。”
张亦弛笑：“得，我不管，正好你有人陪，我就不跟你打了。”
靳灼霄：“嗯。”
张亦弛两人走后，靳灼霄看着虞惜问：“适应的怎么样？”
虞惜：“很好。”
靳灼霄点点头：“会打网球吗？”
“不会。”
虞惜运动神经一般，她对网球的唯一了解，就是以前看过几集《网球王子》。
靳灼霄：“我教你。”
虞惜抿了抿唇问：“我能不学吗？”
靳灼霄挑眉。
虞惜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打球太可怕了，我怕打我脸上去。”
靳灼霄轻笑：“行，那你会什么？”
虞惜想了想说：“我勉强算会打羽毛球。”
靳灼霄：“那就去打羽毛球。”
虞惜：“好。”
*
羽毛球厅在楼上，靳灼霄和虞惜先去拿了拍，然后坐电梯去场地。
虞惜知道靳灼霄打球残暴，提前打预防针：“我已经很久没练过了，你别下手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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