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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肉吗？”
黎玥皓虽然也跟着程阳逛了挺长一段时间的菜市场，但除了头几次他还有点儿好奇心之外，之后他也就主打一个抱狗和陪伴的作用，完全没有偷学要怎么选菜，“有什么不一样？”
“这儿的肉新鲜一些……”
黎玥皓也就是随口一问，他对如何看出肉的好赖这种技巧并不关心，反正程阳会挑就行了。
他把熟了的虾都夹到自己碗里，全部剥好后给程阳分了一半。
“我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程阳拿筷子夹起虾肉在调料里沾了沾后放嘴里，“现成的吃着是香。”
“我看你不是不爱吃，就是怕弄脏手吧。”
黎玥皓擦干净手拿上筷子开始吃肉。
阿灰跟着爸爸们跑了不少地方后已经成了下馆子的熟练狗，它仰着脑袋张望一会儿，没见着人类有意向要给它吃之后就自个儿找地方趴着休息了，不多浪费一丝精神。
程阳往桌下看了一眼感叹道：“时间过的真快，当初还没小臂长的小奶狗这会儿都长这么大了。”
“狗都长得快，几个月就长定型了，”
黎玥皓把没沾过调料的烤虾偷摸喂了它一口，“它估计也就这么大了。”
开始烤肉之后，程阳手里拿着夹子就闲不下。
除了换焦黑的烤盘时，他们面前的烤盘就没闲过。
程阳依然会把肉片铺的平整，黎玥皓就在旁边看着，只等着吃。
偶尔一个夹子实在把肉理不平的时候给黎玥皓也会给他帮个忙。
可能是相处时间长了，他们配合得十分默契。
黎玥皓今天紧赶慢赶地做完了手链，程阳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也有人帮着暂时搬到了一边。
所以这顿饭他俩都吃的特别舒畅。
肉足菜饱之后程阳瘫在椅子上消化食物。
黎玥皓去拿了一些水果和冰淇淋慢悠悠地溜缝儿。
“你这一冷一热的也不怕串稀。”
程阳看着他吃都觉得胃痛，“这水果也是冰的吧？”
“我差点儿以为是你外婆坐我对面。”
黎玥皓瞥了程阳一眼，一点儿没被程阳的恐吓打乱节奏。
阿灰没见过冰淇淋，闻着黎玥皓手里甜丝丝的东西觉得新奇，于是坐直了望着他摇尾巴。
黎玥皓见着觉得心软，于是舀了小拇指盖大一点儿的冰淇淋放手心给它舔。
“它不能吃甜的。”
程阳还没来得及阻止，阿灰已经把黎玥皓的手心舔的只剩口水了。
“一点点儿没事儿。”
黎玥皓看着阿灰意犹未尽的模样揉了揉它脑袋，然后给了它喂了一些水果，“你爹不让你吃冰淇淋，你就吃点儿这个吧。”
程阳和黎玥皓都没有逛商场的爱好，吃完饭就直接开车回去了。
回去路上倒是通畅了许多，而且有过来时的经验，这条路暂且可以被划出‘陌生’的范畴。
黎玥皓靠在椅背上放松的像是快睡着了。
程阳等红灯的时候探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黎玥皓眼睛并没有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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