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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十七再不甘心，也只好变回人形，毕竟他知道敖梧说到做到。
“干嘛。”
杭十七理了理身上衣服。
“咬尾巴好玩？”
敖梧压着声音问：“兽形时候你闹也就闹了，知不知道人形时候碰对方尾巴是伴侣才能做事情？”
“不，不知道啊。”
杭十七还真不知道：“为什么？”
敖梧把杭十七按进怀里，伸手抓住他尾巴，从根部一直摸到尾巴尖。
杭十七只觉得像是全身被通了电，酥酥麻麻感觉从尾根直冲向头顶。
又爽又舒服，就是有点刺激过头了，没有经验小杭直接原地起立。
“嘤！”
杭十七推开敖梧向后跳开，冰蓝色眼里盈满雾气，两手背后捂着尾巴跟，一副被轻薄小媳妇样。
“懂了？”
耍完流氓敖梧反而没了低气压，懒洋洋抱着手问他。
理智气壮得让杭十七想咬人。
但杭十七总归是自己先咬了别人尾巴理亏，又想起书锦保不定什么时候会跑来监视他，不敢闹得太过，只能哼唧一声扭头去洗漱。
吃完早饭越想越气，在上午说书先生没请来间隙，又拆了一遍训练场。
敖镜找到杭十七时候，整个训练场一片台风过境惨状，负责修理师傅拎着工具站在旁边看着，一脸麻木。
“小十七，快别拆了，老大请说书先生到了。”
“来了。”
拆完家杭十七，神清气爽，早晨插曲也忘到九霄云外，拍拍手跟着敖镜去了会客间。
说书先生一共五个人，有老有少，全是些生面孔。
“那个穿红衣服看见了吗？等会你听完故事，单独留他一下，他有东西要给你。”
书锦声音在杭十七脑海里响起。
“知道了。”
杭十七看向五人里唯一一个穿红衣，是胖大叔，喜气洋洋。
看着像是混血犬族。
“你叫什么？”
杭十七抬了抬下巴，一副骄横祸国妖妃样。
“小人王二。”
红衣大叔笑容满面地朝杭十七行了个礼。
表情十分生动，动作却有一丝细微僵硬感。
懂了，正被人控制茧兽人。
控制他人，应该还是个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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