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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丽这下可以放心下来了。
“嗯，等下要去制衣厂，紧张吗？”
纪眠转移话题道。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身携带的口红，希望等下有个好的结果吧。
虽然和杨小丽说起早餐摊的事一脸镇定，但纪眠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担忧纪月和顾小玉她们吃亏。
纪眠忍不住捏了捏眉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当老妈子的潜质。
不过她很快就顾不上这边了，因为她们要出发去制衣厂了。
“你们说，我们该不会才走到门口就被人赶出来吧。”
杨小丽看气氛有些严肃，忍不住调侃道。
“那应该不至于吧。”
陆霜霜有些不确定，她这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呢。
两人说完都不由自主朝纪眠看去，纪眠冲她们耸肩：“赶出去倒不至于，但见不到厂长倒是有可能。”
杨小丽以前上过班，自然知道这种潜规则，厂长或者厂长秘书觉得没有见的必要，就会直接推说厂长不在，想到这里，她不由祈祷：“希望今天的厂长也和上次塑料厂的厂长一样好说话。”
“希望吧。”
纪眠也希望今天能有个好结果。
虽然陆霜霜陆家有人脉，但首先还是要先见过人了再说。
见了人她们才有机会讨论其他的事。
三人很快到了制衣厂，和门卫说了来意后，门外怀疑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才慢吞吞道：“厂长不一定在，你们等等我去问问。”
等到人走远了，杨小丽忍不住吐槽：“厂长在不在他不是最清楚的吗？”
“他的意思应该是厂长这时候愿不愿意在。”
这样的弯弯绕绕纪眠一开始还不懂，后来随着经历的多了，她也慢慢懂了。
倒是陆霜霜还有些懵：“什么意思？”
纪眠和杨小丽给她解释了一通，陆霜霜瞬间懂了，想起刚才门卫打量的目光，陆霜霜突然开口：“或许我们来之前应该准备些东西，让厂长知道我们的规划，不然随便来个人这样说，那厂长要是都见的话岂不是得忙死。”
“霜霜说的对，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虽然只是合作，但起码的企划案还是要有的。
毕竟现在这些国营企业骨子里都傲着呢，她们这点小生意，人家未必会放在眼里。
等待是漫长的，明明没过多长时间，她们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看到门卫的身影后，杨小丽不由攥紧自己的拳头，今天会不会无功而返就是他一句话的事了。
大概心里已经做了被拒绝的打算，所以纪眠倒没了紧张的情绪，心里甚至开始盘算企划书的事，毕竟她以前也没写过。
果不其然，门卫告诉她们厂长不在。
“今天打扰了，那我们过两天再来拜访。”
纪明冲着门外歉意一笑，而后和杨小丽陆霜霜一起转身离开。
“估计是人家没当真，我们回去好好整理下，到时候看到我们的计划一定会打动他们的。”
陆霜霜一脸的信心。
“嗯，霜霜说的对。”
纪眠脸上带着笑容，她想偶尔体会失败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没有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
这次的事情更是给纪眠敲了警钟，不要仗着自己穿越的经验，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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