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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妙憋不住了。
顽皮地少年将漏气的塑料瓶抓在手里反复揉捏，每捏一下，瓶子就会发出声响。
他将瓶子攥紧，一下下用力地捏着，瓶子被完全挤压着，发出抗拒的声响，似乎下一刻就会彻底崩溃。
好奇的少年并没有停手，甚至多用了几分力气，反复挤压着，势要看看这瓶子到底能被欺负到什么程度。
瓶子已经岌岌可危，颤抖着抗拒，却拧不过少年的手腕，被反复揉搓、挤压。
他很想知道，要是一直不停手，这瓶子是不是真的会坏。
“顾清非”
李观妙失神地望着他。
“叫顾哥哥。”
他哄骗着她。
少女偏着头不吭声，他就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她抿紧嘴唇拧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了，带着哭腔求饶般地叫道：“顾哥哥，顾哥哥，不行了”
然而他并没有如预想般地放过她，反倒变得越发亢奋。
“你、你骗人”
少女控诉他。
“又没说叫哥哥就放过你。”
狂风大作，将海浪掀起，一的浪潮往外溢着，像是能覆灭一切船只，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世界都寂灭在这狂暴的威力之下。
李观妙大脑一片空白，顾清非将她抱紧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在梦里，可以吗？”
她茫然地点了下头。
暴雨狂乱地下着，似是要将天地击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在剧烈的风中，天崩地裂、丢盔卸甲。
顾清非维持着，拥着她懒散地躺在榻上，李观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吸了几口气终于回过神来。
李观妙的手抵上他的胸膛推了推他，声调颤得厉害，带着微微的哭腔，像被人欺负狠了：“你别这样。”
顾清非把这当成了欲拒还迎，他不为所动，甚至恶意地按紧了她，他低头亲昵地吻她，声音沉沉地，带着浓浓的鼻音：“舒服吗？”
李观妙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像被钢铁压住的羔羊，轻轻战栗着，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
“快说，舒不舒服？”
顾清非咬住她，用了点儿力。
李观妙想起刚刚顾清非的所作所为，有些闷闷地把头扭开了，不理他。
顾清非扳过她的脸，逼她，像个无赖：“这就生气了？”
李观妙被捏着下巴，不得不直视他：“没生气。”
“那你不理我。”
顾清非又将少女更紧地搂住了。
她闷哼一声，半晌才轻喘着委屈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你不喜欢吗？”
顾清非很无辜。
李观妙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太刺激了还是太害羞了，她伸手搂住少年的脖子，将头埋进他怀里，小声道：“你喜欢不就好了。”
顾清非好像是笑了：“我很喜欢啊。”
顾清非压着她，又开始了，李观妙感觉脑袋昏沉沉的，耳边是少年沉重的呼吸声，她仿佛躺在起伏的小船上，一点点向上飘去，周围也开始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月华阁的修炼室里。
她脸颊泛着红晕，呼吸也不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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