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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就好。”
霍时谦挑眉：“药在我手上，你拿什么涂。”
苏墨只好乖乖过去擦药。
狄菲婉离开。
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打电话打探周山的行踪，赶过去。
f研究所
霍氏旗下最大的研究所，见周山出来，就算知道他看不到，狄菲婉还是下意识低头，等人走远了才抬起。
她乔装成一个保洁员下车，旋即花重金收买了一个保洁员，让她领自己进去。
那人说，只要在空气中喷一点特制的香水，与药泥中的粉末相合，粉末就会彻底消失，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查不出。
她曾经和柯振庭来过研究所，知道周山把东西拿到了哪。
狄菲婉把香水全部倒在拖把抹布上，淋上水，让它充分发散，旋即推出去，在走廊上一遍遍拖起地。
霍宅
霍时谦正在跨国视频会议，余光看见周山在外面，简短地说了几句就结束会议。
“进来。”
周山进去，将报告结果递给他。
霍时谦接过，翻开，扫了眼，浓眉聚了几分戾气：“换个地方，继续查。”
“是。”
霍时谦捏了捏太阳穴：”
直接查狄菲婉。
“
周山一怔，旋即反应过来。
那个女人已经说了，是狄菲婉指使的她，那药泥这件事，肯定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周山离开，霍时谦的视线被桌上的照片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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