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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莲是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又瘦弱又干巴。
身上的棉服温暖厚实，又围着羊毛围巾。
她是哑巴，无法说话。
正用浑浊的眼神看着众人。
“妈，他们说我虐待你，我虐待你了吗？”
李秋莲似乎是年纪大了，反应有些迟钝。
没等她点头或者摇头，董风又道：“我现在就我妈一个亲人了，我怎么可能虐待她？你说对吧，妈？……”
这句话一说出口，李秋莲宛若突然回过神一般，拼命地点点头。
还用手比划着，一会儿拉拉身上穿的棉服，一会儿指指桌子上的饭。
意思是她有衣服穿也有饭吃。
董风向警察道：“看到了吧！
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污蔑我！”
“这……”
九天揽月支支吾吾，无话可说。
他总不能说，这是贺星算卦算出来的吧！
贺星啊贺星……
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然而就在这时，有个警察突然开口。
“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这屋子里开着暖气，老人还穿那么多，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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