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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淋淋的小金龙愣了愣，对着天空挥爪子，似乎在询问天道，是不是忘记给他功德了？
小金龙还专门抱着尾巴，给对方看他尾巴上的水珠，证明这条小金龙是刚沐浴过的。
意念平静冷漠，不含感情。
【清理自己是私事，本无太多功德，如今功德已尽，你需另觅他事。
】
小金龙脑袋耷拉下来，迷茫揪了揪狗尾巴草，塞进嘴里。
【你需觅食，但不能肆意杀生，若能捕捉到适宜的猎物，有功德奖励。
】
小金龙猛地抬头，金瞳如两枚宝石般清澈。
小金龙天性凶猛，捕猎已刻在他的脑子里。
只见小金龙飞快钻入湖中，过了几息跃出水面，口中叼着一条比自己还大的鱼。
小金龙仰头，让天道看鱼，肥鱼左右扑腾，鱼尾垂到地上。
天道如约奖励功德，小金龙“嗷呜”
“嗷呜”
将鱼肉吃了个干净。
鱼刺终归有些扎嘴，小金龙吐出鱼刺，又有功德落下。
【主动吐刺，说明有智慧……】
智慧？
小金龙听出这是夸奖，乖乖坐下，尾巴忍不住晃来晃去。
天道沉默片刻，接着道：【有智慧，易造福人间，嘉奖功德。
】
小金龙虽有些茫然，但之后每一次吃鱼都会吐刺，时间久了，甚至能吐出一个完整的鱼骨。
吐出完整鱼骨的那日，小金龙总觉得喘不上气，空气是干的，他很难在这世间存活。
小金龙难受趴在地上，金瞳浮现一层水雾。
在他昏昏沉沉时，一大片功德降下，小金龙的意识总算是清明了些。
小金龙深呼吸，用爪子拨着面前的完整鱼骨，小声问：“是因为龙拼出了完整的鱼骨，所以要奖励龙吗？”
天道没有回应。
小金龙抿唇，又怯怯问：“是因为龙智慧吗？”
天道还是没有说话。
好在随着功德钻入他的身体，小金龙恢复了正常。
他休息了片刻，又跳进了河里洗浴漱口，即便天道已经不奖励功德了，但他却不愿意让自己的黏糊糊的。
就这样，天道总是莫名其妙给他一些功德。
就比如他第一次抓到兔子，天道奖励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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