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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是那个？”
“这也……没什么。”
一蟹传千代，人走蟹还在。
霍雨浩有了些猜测，紧皱着眉头，看着对方的脸，迟疑开口：“周……老师？”
这身材……不会吧？
他虽然问的是周漪，但看的却是帆羽，眼神中的意思非常明显：真实情况是装作老太婆的美少妇给他们上课，还是装作美少妇的老太婆在和对方谈恋爱？
他上下打量着对方，而帆羽两人也不开口说话，走近之后就静静的等待着。
两人在等待着霍雨浩的答案。
帆羽自然不必说，但他身边的那位少妇……霍雨浩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记忆脸这张脸自己却匹配不上任何一个人。
帆羽读懂了对方意思之后，刚才还带着笑意的嘴角顿时耷拉下去，神色略有无奈。
“这个是我真实的样子，如你所见，没什么威慑力，不太符合我的教学风格。”
周漪耸了耸肩，说出了实情。
“那还可以接受。”
霍雨浩笑了笑，内心为帆羽松了口气。
“你怎么认出来的？”
周漪好奇问道，她自认为自己的两种面貌差距非常大，应该是连想都不可能想到一块，更别提能够确认是同一个人了。
霍雨浩能看到什么她所察觉不到的细节？
两人好奇地看着对方，霍雨浩却将视线移向了别处，目光远眺，看着天边的云彩，就不看对面，缓缓说道：“不告诉你们。”
“……”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他就不会老老实实的说话。”
周漪撇了撇嘴，指着霍雨浩跟帆羽说道，“我说你还反驳我，说什么是我想多了，这让你，你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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