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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一应了一声，又顺着周围走几圈，这次回来，方言酌也吃得差不多了，他把烤好的一盘牛肉夹在许知一碗里，说:“尝尝”
闻言，许知一没动。
他吸了两口酸奶，说:“我可能吃不下去了。
要不你吃了呗。
不然还得罚款。”
目光落在那十个羊肉串和一盘卤鸭掌、一盘没动的鸭肠上，方言酌眼皮跳了跳。
踌躇着，方言酌说:“我尽量。”
许知一笑眯眯的:“嗯！”
吃完最后一个羊肉串，方言酌发誓，以后绝对不来吃自助了！
他和许知一坐着歇了一会儿，准备走，却又看见许知一拿了两个泡芙，一口一个，吃完了。
方言酌:“”
“这下应该饱了，”
许知一站了起来，倒了一杯红柚汁，说，“你喝吗？”
方言酌:“……”
“我觉得我有两个胃，”
许知一见方言酌一脸吃惊，索性解释，说，“一个甜点的，一个烧烤的，两个根本不影响。
等我再吃两个泡芙。”
方言酌:“……好。”
困倦加疲惫，让许知一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再一次怏怏地趴在桌子上，许知一抬眸，就看着方言酌停了打字的动作，走了过来。
冰凉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脸上，许知一听见方言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
许知一抓着方言酌的手腕，捏了捏，随即又坐直了，准备去翻书，好巧不巧，正好看见书里对于oga孕期的描写。
——精神不振、胃口变大、嗜睡、贪恋alpha信息素。
许知一:“”
“下午请假，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方言酌收回手，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计，甩了两下，说，“胳膊抬起来。”
强迫自己的目光从书上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上移开，许知一僵硬抬起胳膊，任由方言酌给自己量体温。
目光落在方言酌的脸上，许知一语气艰难:“方言酌，你有没有永久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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