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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到底算什么？
难道那些已经发生的一切，都真的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过眼云烟？
你信吗？”
林牧没有回答夕颜一个字，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但心里却是再次波涛狂涌。
他不是不想回答夕颜自己“信不信”
的问题，是不敢。
夕颜也没有再逼他，只是独自说了一句话。
“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你吃了一碗饭没饱，两碗饭也没饱，吃了第三碗饭你饱了，你总不能说前两碗饭白吃了吧。
很多时候，有意义的并不是结果，而是我度过了无可代替的时间。”
“但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放下的。
你我都要相信，放下也是一种天意。”
林牧终于说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何况夕颜？
但是，夕颜并没有着急回答什么，将破甲锥紧握在手中，居然说到。
“放下？我凭什么要放下？
就算你是块没有温度的石头，甚至是块寒冷的坚冰。
我也一定会用胸口把你焐热了，焐化了！”
林牧听后浑身一颤，这个曾经爱到死去活来的女生，在这件事上永远是这般果断和勇敢。
甚至永远坚定心中所想，心中所念。
他知道改变不了，也根本改变不了。
……
忽然，一股强烈的杀意从远方袭来。
与此同时，前方不远出的慕容凌风也收回了目光。
林牧清楚，他投注的筹码已经足够了，足够到终于能与慕容凌风“交换条件”
的程度。
但没等他做好准备，夕颜已经率先开启了五段鬼变，将林牧整个人护得严严实实，如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林牧也将右手放在了胸口，瞬间开了化形。
最终在精神和体力严重耗损的情况下，却只开到了四阶。
也许，林牧真的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就在这时，一直在前方护着他的夕颜又了一句话。
“我知道你已经做好应对一切的想法和准备。
但我还是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你那么做！”
夕颜的话再次冲击了林牧的心，她已经完全猜到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牧也不能完全能把控的住真正的结局。
……
那杀意越加浓烈，让人感到气温都在骤降，空气都要快凝结一样。
这寒冷至极的杀意充斥着整个会场，就连场上的那些普通人都能清晰感觉的到。
甚至有的人已经被这杀意“冻”
的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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