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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同时，郑长吟还板起了脸。
“为什么？那是我亲姑！”
郑文佳怒了。
在她看来，她来找姑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郑长吟冷哼一声，扫了郑文佳一眼，鄙视地问：“找她干嘛？借钱吗？”
郑文佳的目光沉暗了，心虚了，没有回应。
“不对，我说错了。
你是有借不还的，不能说借，得说抢！”
“你——”
郑文佳气得手指着郑长吟，想开口骂，却还是强硬按捺住了，没有骂出声来。
“难道是我说错了？”
郑长吟冷笑一声。
郑文佳没话可说。
长吟没有说错，郑文佳就是有借不还，她根本没有能力还。
就算有能力，她也不愿意还。
“郑文佳，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郑长吟的双眼紧盯着郑文佳。
郑长吟的样子令郑文佳害怕，不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要不，还是先走吧，等郑长吟不在的时候再来找姑姑。
“郑文佳，我警告你，别想着打姑姑和我妈的主意。
否则，我饶不了你。”
说着，郑长吟还扬起了巴掌，吓唬说：“如果你还想偿偿被打的滋味，就尽管试试。”
一股寒意从脚底燃起，郑文佳全身都打了哆嗦。
一分钟也不敢再呆，立即拔腿就跑。
郑长吟依然站在原地，眼睛一直望着郑文佳离开的方向，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邪魅一笑，迈步向郑家走去了。
一到郑家，郑长吟就大步走了进去。
表情自然，就像回自己的家似的。
郑文龙出去了，郑文佳还不敢回来，郑家就只有杨花一人。
此时的杨花，正在灯光下做着针线活。
她年纪大了，视力不好，只好低着头靠得很近，针线都快要贴近眼睛了。
从前，这些活儿都是梁洁做的，哪用得着她动手？
看见杨花这个样子，郑长吟心里有一丝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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