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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清楚了吗？万一他恨你了呢？”
“恨我也总比遗忘我好。”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我知道，我也认了。”
“我看你是真疯了，刚回国就搞事情！”
“杨舟，我疯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李栖一句话让办公室里的男人半天也怼不上来……
办公室里，李栖站在窗边，他身后坐着的白色大褂男人神色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
“你最近有好好吃药吗？”
“不要告诉我你没吃？”
李栖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似有如无哦微笑，那眼神盯得杨舟心头一梗……
四年前他在国外实习，刚好接手了李栖的病例，本以为是简单的抑郁症，可是了解之后才知道。
李栖已经不是抑郁症那么简单了，他的精神已经产生了分裂。
就相当于一个身体拥有两个意识……
李栖的状态时好时坏，更多的时候他都是正常的状态出现，但这种病况又不能给他定正常，因为李栖会失控，然后做出不可理智的事情。
比如，在国外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他病发，把一个精神病病友给摁在地上打，还满嘴脏话，差点没把人打死……
杨舟哪里见过模样，李栖正常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坐在角落，有时候他都以为李栖是正常的。
那次过后，他才对李栖的认识有了改观。
悄悄给他开的药逐渐加重。
好不容易他病情稳定了，看起来和平常人无疑，他才松了口气。
在国外四年，他就和李栖打了四年交道，也混成了朋友，毕竟谁会不喜欢钱呢？
这家私立的医院都是李栖出钱帮他办出来的！
结果，刚回国没多久，李栖又给他扔了一个大炸弹……
“你的要求我做不到啊，这跟把我往局子里送有什么区别？”
“又不让你杀人，就是让你给我一瓶药。”
“那也不行。”
杨舟拒绝的很干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见说不了，李栖直接上手抢，在办公室里翻箱倒柜的找。
杨舟嘴上说着停手，可身体一点也没动，“你住手！”
“别去翻我的红色柜子！”
“一两颗你都不能动！”
杨舟大喊大叫着，李栖听着立马打开了红色柜子，从里面掏出一瓶白色的瓶子，看了他一眼随后塞进了兜里。
“不会出事的，出事了我担着。”
说完，李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一地的狼藉。
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办公室，杨舟拿起手机咔咔拍了两张。
认命的走过去蹲下身子收拾残局，“我也是服了，怎么就被你给拿捏了呢！”
杨舟知道李栖喜欢男的，在国外的时候他就知道。
因为他在一次偷听中，从李栖口中听到了陈嘉木三个字。
本以为是朋友关系，没想到却看到了他叫着陈嘉木的名字……在……
为什么他会知道呢，因为他当时是李栖的住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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