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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回家再问。
今晚宴会，宋宜珠算是再次露面，当年对她有过印象，甚至清楚她和邵寅辞种种关系的人里，只有很小部分在场。
但从他们时不时落在宋宜珠身上的目光，她就能判断出，要不了几天，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京市权贵圈子。
邵寅辞一直都是个香饽饽，这些年保持单身，肯定也是各家择婿的优先选择。
现在他身边又重新出现了宋宜珠的身影，必然会掀起不小波澜。
而邵家人一旦得知，邵寅辞父亲……很快就要坐不住了。
宋宜珠倒是挺想知道，他父亲这次又会有什么反应。
宴会快结束时，宋宜珠去卫生间，正好撞见方舒禾。
她不意外，就知道方舒禾有话要单独和自己说。
换了个地方，到二楼露台上，方舒禾晃着杯子里的香槟，目光审视：「那会儿你突然就消失，所有人都说是邵寅辞腻了，才跟你分开。
」
「就只有这些传言吗？」
「当然不止，还有一部分人认为是邵家出手，强硬拆散了你们。
」
宋宜珠笑着点点头：「这个和真相倒是有那么一点接近。
」
「但你现在又回来，说明邵家的那些手段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你们是铁了心要一起对抗他父亲？」
「你觉得呢，我们有没有这个可能？」
方舒禾盯着宋宜珠，想了许久才开口：「你也看见了，我和叶皓宇这几年，看着还不错，至少表面上不算太差。
」
「他呢……也能够维护着我们该有的这些体面。
」
「所以你开心吗？」
宋宜珠问出这句话之后，方舒禾没有立马回答，陷入了深思当中。
她看见方舒禾脸上一闪而逝的某种迷茫。
显然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么，连方舒禾自己也不清楚。
她无力抵抗家族的约束以及命令，被迫嫁给了一个根本不爱的人，她也很清楚，叶皓宇更不爱她。
他们之间从结婚那一刻起就是利益交换，但她选择妥协，也没有想过要去反抗。
「人总不能什么都有吧？」
方舒禾接下来的话像是在说服自己：「又想拥有自由，爱情，不管不顾的放肆，又想拥有在家族庇佑之下的优渥生活……」
「反正我不后悔，至于到底开不开心，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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