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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游彦他们也没有足够的样本来验证这一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幽灵身上。
虽然灵性潮汐已经结束，但凭借幽灵在灵性力量体系上的天赋，说不定能得出不一样的答案。
毕竟这可是听一章《道德经》就能顿悟，从无法感知灵性物质一跃到‘与灵性共舞’的天才。
虽然游彦没提出有价值的新建议，但幽灵对此接受良好——他的‘求学生涯’都是这么过来的，要是游彦甩出具体到每个步骤的详细流程，他反而更不习惯。
唯心主义嘛，主打的就是脑补和顿悟。
既然思维没法被定义，那‘灵界’也理应存在多种‘打开方式’。
游彦没有发呆的时间，幽灵效率很高，不像玩家触发灵性技能还要碰运气，他一上手直接重现之前的阵仗，轻车熟路的进入了与灵性共舞的状态。
室内的灵性力量开始躁动，熟悉的灵性漩涡以隔离区为中心往外扩散，搅动庞大的灵性力量。
在这股灵性力量的影响下，大屏幕开始闪烁个不停，通讯随时可能会断开。
幽灵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没有分心，沉浸在灵性视野中，观察游彦身后那个庞大虚影，希望能从中找到进入灵界的‘钥匙’。
幽灵盯着游彦看了半天，目光突然落到大屏幕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在他的情绪产生波动的那一刻，不断彰显存在感的灵性漩涡消停了下来，灵性力量重新恢复了平静。
世界安静了下来，幽灵脱离了‘与灵性共舞’的特殊状态，回到熟悉的现实之中。
不过幽灵顾不上那么多，只关注自己刚才的新发现：“因范—诺金联盟的主体种族变成群体性生物了？”
游彦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什么？”
幽灵伸手指向大屏幕：“你没发现？那家伙压根不是一个智慧生物——我从他身上听到了无数个声音！”
因诺一开口问道：“你听到了什么？”
幽灵露出了悻悻的表情：“我没听清那些声音到底在说什么。
这个情况太古怪了。
之前没注意到的时候完全没有存在感，但一旦注意到它的存在，所有注意力就会被强制吸引过去。
要不是我是精神类灵能者，抗性加得够高，不然可能都没法成功脱离。”
游彦听懂了：“你是说，因诺一他们也是精神类灵能者？”
幽灵想了想：“也不一定，谁知道他们在追逐文明飞升的过程中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反正我没搞懂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游彦看向马赛克。
因诺一道：“我们跟幽灵的情况不一样。
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们更详细的情况。
但如果访问团顺利抵达因范—诺金联盟的话，那你们就会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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