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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无愁问道。
岑霜落望着他道：“你在问吗？不知道。
只是脑海中忽然多出了段记忆，并没有想起那段感情。”
在个过程中，岑霜落的感情直很割裂。
他而能解黑龙的浓烈感情，而又觉得上个轮回的黑龙已经随着上个轮回的应无愁消散，他并不是那条黑龙。
系统们称他为魔龙并不过分，魔龙所做之事，比千年前的炼魂魔君和七百年前的微生隐还可怕。
他不是杀了几个生灵那么简单，他夺取了个世界的规则之力，导致世界分规则消散在魔渊之外，动摇了世界根基，才是真正的魔。
但他也付出了代价，他永远地消失在空乱流中。
尽管拥有着同个身躯，但岑霜落不认为他就是魔龙。
不同的经历早就了不同的灵魂，从魔龙进入茅屋唤醒应无愁那刻开始，岑霜落与他的轨迹便产生了分歧，走上两条不同的道路，最终成长为两个不同的灵魂。
而应无愁亦是此。
上个轮回的应无愁在完成心愿后死去了，他没有遗憾，也没有过多的执念。
而个轮回的应无愁在其他世界执行任务，见识了许多不样的世界，他的灵魂也因经历发生了改变，变成了现在样……岑霜落不知该怎么形容的个人。
他们都变了，但又刚好再次适合彼此。
“你无需对道谢或道歉，”
岑霜落望着应无愁说，“救你的不是，是那条足以毁天灭地的魔龙。
而欠下魔龙笔情债的也不是你，而是上个轮回中死去的应无愁。”
他们两不相欠，有着跨越空的羁绊。
“你说的对也不对，”
应无愁撩起岑霜落的缕额发，柔道，“之前你与他确是两个人，但在恢复段记忆后，段记忆化作经历重新对你产生影响，你是他也不是他。
也是此，是也不是。
若是没想起段过去，们会样快乐又变……地生活下去。
但既然想了起来，他们的命运便在们身上有了投影，们承载着段映像继续活下去。”
变……什么？岑霜落没听清应无愁的话，耳尖动了动。
他歪着头，银色的眼中满是纯净，望着应无愁。
应无愁则是伸出手揽住岑霜落，柔道：“对不起，之前丢下你个人，是的错。”
他轻轻吻了下那银色的长发。
岑霜落并不觉得悲伤，但眼泪还是无地落下。
像是另个人在落泪。
应无愁轻拍岑霜落的后背，低道：“你太累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吧。”
说罢，应无愁拿起玉简问道：“上个轮回的事情们已经知道了，可你还没有解释七个系统出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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