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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短暂犹豫后，从兜里取出一万整，放在桌上：“去给他买个便宜些的墓地吧，我记得，在附近好像就有八千的墓地。”
说完话，陆远拿上面具，重新戴上法式礼貌，走出门去。
而光头老板却愣住，他看著陆远走出门的背影，逐渐被阳光淹没，最终笑著摇了摇头。
他又从收银柜里面取出两千，凑出了12000。
这可以买块稍微好些的墓地。
……
陆远走出超市，把小丑面具戴在脸上。
他看向窗户映射出来的模样。
別说，真就像是什么马戏团表演的人，不过这样的感觉，跟某些抽象的艺术家，还是挺搭配的。
他记得那台钢琴，就在画廊旁边的广场里面，因为常年没人消费，广场都快要废弃了。
陆远穿过人群，来到老旧的广场，这里跟天空大厦附近，当然完全没办法做比较。
“要看表演吗？门票很便宜的，就在旁边。”
陆远忽然听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穿著剧团服装的美少女。
她留著粉色和蓝色相间的双马尾，美眸是金色和红色的异瞳，不知道是不是戴了美瞳的原因。
是看我衣著华贵，所以过来邀请？
陆远笑著回答：“抱歉，我对表演没什么兴趣。”
说话的同时，他又看向少女的剧团衣服，浅蓝色和黑色搭配的格调，袖口是宽阔的喇叭口，黑色裙摆蓬鬆，里面应该是有裙撑。
视线继续往下，就能看到少女白皙笔直的双腿，光洁的皮肤，跟雪糕是同个顏色。
至於她穿的鞋子，蓝色皮质，脚踝还有圈白色绒毛，像是蛋糕的边。
嗯……是完全不透气的。
听到陆远的回答，少女没有说话，就站在原地。
现在连这样的美少女，都出来表演了吗？
陆远没有继续多想，而是转过身准备去广场里面，演奏钢琴。
他转过头的时候，总觉得这位少女身上，有著某些特殊气质，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特別是……她呆滯的目光，还有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声音，还有烟燻妆掩盖的黑眼圈。
陆远再次回头，使用了偷看隱藏提示的能力。
【这是具尸体】
【今日提示次数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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