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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鼓励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夸赞道：“安宝真棒。”
就像是亲眼看着一只断奶的小奶猫鼓起勇气从地上跳到床上一般，要立马给它言语上的夸奖。
其余人也纷纷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另外一头，拨了十几通电话过后终于拨通了的佣人，立马激动地热泪盈眶。
他在乔老爷子阴沉的不见天日的面孔下，音量都忍不住拔高了几分：“打，电话打过去了！”
这一声立马获得了乔老爷子和乔南川的瞩目。
然后……
电话就在他们的注视之下响到了头，自动挂断。
佣人颤颤巍巍地又拨了一次过去，这一次，刚刚响起没有多久，就被对面无情又冷酷地挂断了。
“……”
佣人快要哭出来了。
他哭丧着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向身后的人汇报：“……电话，被，被挂断了。”
“噼里哗啦！”
是茶杯从茶几上被人挥落，与地面进行亲密接触的声音。
乔管家立马朝着那个惊慌失措的佣人使了个眼色，让他清理完现场之后便离开了。
然后他俯下身，低声询问乔老爷子：“老爷，还继续打吗？”
“打！
打到她接通为止！”
就在这时，乔南川情绪莫名的声音响起：“爸，你不用打了。”
“怎么了？你还要为她说话？哼，迟来的父爱吗？”
乔老爷子因为胸腔中一股怒火没有发泄出来，对于乔南川的语气也很冲。
被自己的父亲戳中痛处的乔南川沉默一瞬，自嘲一般地问：“爸，你不是一直将我打造成你的接班人吗？你觉得你会心软吗？”
乔老爷子并没有正面回答：“想要乔家的家业能够继续繁荣下去，就要舍弃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什么是不必要的东西？
感情吗？
他没有直接挑明，但是也没差多少。
乔南川终日冷硬的唇角轻扯起一抹弧度，似可悲也似早已知晓的可叹。
乔老爷子不冷不热地看他一眼，就像是在看待着一个不应该有感情的机器人。
他冷声道：“收起你最后的那一点怜悯，早就已经晚了。”
“是吗？”
乔南川很轻地问了一声。
像是在询问着周围的空气。
但是它们永远无法告知他一个答案。
很快的，他就收敛起了身上所有流露出来的情绪，重新恢复成了一个漠然的人。
他将手中亮起的手机朝前方一递。
乔管家立马心领神会地将手机接过，送到老爷子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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