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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端上茶盏，眼中含着十分标准的殷切之色。
“路先生，这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吗？”
路尘微微一怔，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仔细一想，这次的冒险还真有一个很特别的发现。
“嗯，这次遇到了一位仙女残魂，似乎可以独立于物质之外存活，仙人真是奇怪啊！”
小护士眸光蓦的一亮。
“我也能脱离物质存活吗？”
路尘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你可以自我复制，可以上载到任何存储器上，可以永生不死……这么看，你比人类更高级，一步到位成仙了。”
话虽如此，小护士还是感到了困惑。
“可离开这个身体的我，还是我吗？”
路尘笑着拍了拍小护士的肩膀。
“其实，人类与你有一样的困惑，也许这种困惑，就是拥有自由意志的表象。”
说罢，转身去了诊所后的枫林。
小护士站在玻璃门前盯着自己的倒影，盯着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
“我……很困惑吗？”
……
路尘来到温泉池子。
迎面看到一只大袅……在洗澡。
毛色鲜艳，五颜六色的五色鸾，把一丈见方的池水搅的翻芸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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