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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去吧，放心，我知道分寸。”
“好的先生，我在外面看着监控，一旦有异常，我立马进来救您！”
“嗯。”
审讯室里，现在只剩下李宁和这个没有说过自己姓名的间谍。
李宁拉开凳子坐下后，重新开始了交流：“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我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
听到回答，李宁拿出手机读出贾维斯搜集的结果。
“但是我的人工智能告诉我，你叫游荡，是无鲁市人，家庭美满，父母双全，甚至还有个7岁的女儿刚上一年级。”
男人歪了歪头，勾起嘴角，语气中满是嘲讽道：
“我说了，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你这么聪明，不需要我再重复第三遍了吧。”
“你……”
李宁眉头微微皱起，想要说出自己的猜测，可又觉得这种猜测实在是有点荒谬。
可是李宁没说，间谍却开口替他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夺舍，对吧？你猜得很对，但又不全对，人类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皮套而已，等我走了之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宁没有反驳这种可能性，但是他也不相信真的会有夺舍这种事发生。
在他看来，这最多是一种鸠占鹊巢的意识入侵罢了。
“我什么都不是，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主服务而已！”
“悬戒是不是你们抢的，基地是不是你们炸的，还有之前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们搞的鬼？”
“我说了，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谎言，所以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要执着于虚妄。
甚至包括我也是假的，我是我，又非我，你可以说所有的罪魁祸首都是我，但又都不是我做的，你，明白吗？”
什么你是你，又非你，是你又不是你的？
既然身体不属于你，那就用最简单的办法试试看！
怒从心头起，李宁愤怒地站起身，一个跨步来到男人面前，神色狰狞道：
“少他妈给我玩哲学，你说身体不属于你是吧，那你试试这样，能不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几次三番被破坏的李宁，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一把薅住对方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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