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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丁婕脸色忽然一白，眼眶微红。
於川见她红了眼，心也跟著一颤。
他捏紧了拳头，硬是逼著自己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我们分手吧，我不喜欢你这类脾气火爆的。”
於川的声音依旧吊儿郎当，只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底彻底没了神采。
丁婕强忍著眼泪，恶狠狠地衝著於川吼：“分手就分手，你別后悔。”
······
桑柠看著二人的表演，眉头轻轻蹙起。
这么简单的一段对白，廖思妍和向明哲已经被喊卡了七八回。
向明哲总是忘词，要么就是说错词，而廖思妍说台词的时候没有一点儿感情，就像在朗读剧本，时不时还会笑场，没有一点儿演员该有的素养。
一直到刚刚最后一遍，两人才演的勉强能入眼，但对桑柠来说这样还远远不够。
这时，导演衝著两人比了个手势：“ok过了。”
向明哲和廖思妍听见导演的话立即下了场。
两人正打算回房车，此时坐在导演身边儿的桑柠忽然开口了。
桑柠似笑非笑地看著跟前的导演：“导演，你们剧组的演员都是这样的工作態度和效率吗？”
她的声音很大，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此时正准备回房车的廖思妍和向明哲听到这话齐齐停下了脚步。
廖思妍是当红流量小，到哪个剧组不是被供著，第一次被人说態度不好。
她立刻返回去走到桑柠面前，她隨意扫了桑柠一眼，见她年纪小，眼底闪过了一丝轻蔑：“你是谁啊，导演都没发话，你算哪根葱。”
与此同时向明哲也过来了，看到桑柠的脸，向明哲惊艷了一瞬，不过想到她说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向明哲顺著廖思妍的话附和道：“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演员，一向拿作品说话，你没有资格否定掉我们的努力。”
“作品？”
桑柠冷笑。
“据我所知，向影帝从出道至今就只有一部拿得出手的作品，而且那部作品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自那以后你好像再没出过作品了吧。”
“至於努力，向影帝，你现在站的太高，怕是忘了来时的路吧，连剧本都不提前研读的演员也好意思说自己努力，向影帝你是舒服太久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被选上男一號的。”
桑柠直直看著向明哲，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向明哲脸色一白，这些话他不是没有听到过，只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要命的在他面前说。
他出道很多年了，是圈子里的老前辈，虽说这些年有些过气了，但手上该有的人脉和资源还是有的，想要拿到好剧本对他来说並不难。
“小姑娘，我劝你说话还是注意点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在这一行得罪人是大忌。”
向明哲第一次被人当著这么多人的面羞辱，顿时脸色煞白，他恨恨看了桑柠一眼。
桑柠没理他，她將视线移到了跟前的导演身上，语气沉了沉：“导演，你的这两个演员一个连剧本都不看，一个演技不过关还总是笑场，我並不觉得他们可以胜任这两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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