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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边视线左右游移，十分想躲过秃头张的目光，又紧张兮兮地擦掉嘴角薯片的残渣。
一旁的齐同学只能为边边默哀，顺带连着凳子整个人都往左边移了许多。
眼瞧着躲不过，边边只能仰起头，装作那种十分疑惑的样子：“张老师？”
齐可爱为这浮夸的演技而头疼。
老张嘴角勾着，是那种皮笑ròu不笑的表情，边边一瞬间肯定自己做了什么他都知道，但仗着大家最近几天都是这么不长进的模样，她又莫名多了些勇气，径直盯着老张，笑了一下，觉得不够，又笑了下。
穿着土黄色保暖外套的老张不说话，镜片泛着冷光，又静静地抬头，看了眼这三十多个学生，每张脸上仿佛都写上了法不责众四个大字。
复低下头，看着边边：“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
边边看着他脸上那个十分假的笑，仔细回忆了写考卷的过程，战战兢兢答道：“还可以？”
老张两手交在一起，白炽灯管映在他的镜片上，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梳得妥帖整齐，闻言轻挑眉：“选择题答案对了没？”
边边：……
她没对。
老张也不再说话了，临走前淡淡扫了眼她的桌面，压迫感十足。
等人影消失在走廊，负责盯梢的又向班里通传了句，边边这才狠狠舒了口气，趴在桌子上，看了眼齐可爱和自己的距离，小声骂：“没义气。”
齐可爱很适时地挪回来，岔开话题：“做坏事讲究的是一个不动声色，你太逊了。”
她笑：“简直，又怂又菜还爱玩。”
“……”
齐可爱摆摆手：“不说这个了，今晚开完迎新晚会就放假了，过年要约着出来玩吗？”
边边挪开书，又翻起杂志，拒绝的十分干脆：“不了，我有事。”
“你都不要想一下的吗？一个月的假期，分一天给我都不行？”
齐可爱震惊。
边边抬头，舒缓了一下脖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足够支撑我度过这一个月。”
“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需要这一个月来渡过接下来直到六月份见不到温知许的日子，边宝，对我你可以诚实点。”
半晌，边边干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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