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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只有这具在井底沉沦、只为交配与产卵而存在的躯壳。
我趴在冰冷的地上,无声地、绝望地恸哭,粘液混合着泪水糊满了脸颊。
身体的变化抵达了生物学意义上的终点,精神则滑向了更深不见底的深渊。
我彻底习惯了昆虫的味道,甚至开始期待陈浩定期提供的活蟋蟀和肥硕的面包虫。
看着掌心挣扎扭动的活虫,用分叉的舌尖卷入口中咀嚼时,那脆响和爆浆的口感,带来一种原始的、掌控生死的病态满足感。
人类的食物,早已成为令人作呕的存在。
此外,我对水的病态依赖达到顶峰。
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浸泡在最大的水盆里,只露出鼻孔和那双非人的竖瞳。
冰凉的水包裹着粘腻的皮肤,是唯一能带来一丝“惬意”
的时光。
长时间离水会让皮肤感到紧绷、干燥,甚至引发莫名的烦躁。
我身为人类的作息时间完全颠倒。
白天光线充足时,喜欢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或水盆里昏睡。
而夜晚降临,宿舍陷入寂静时,精神却异常亢奋,竖瞳在黑暗中幽幽发亮,捕捉着最细微的光线和动静。
最后是对室友们的交配要求,从最初的抗拒、麻木的接受,彻底转变为主动的、甚至贪婪的渴求——尤其是在临近产卵前的躁动期。
当听到他们靠近卫生间的脚步声,我会像等待投喂的宠物般,拖着湿滑的身体蹭到门边。
门一开,便会主动张开双腿,用尾根(臀缝)粘腻地摩擦他们的裤腿,用分叉的长舌急切地舔舐他们的裤裆部位进行挑逗,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充满诱惑的咕噜声。
羞耻感?
那种属于人类的奢侈品,早已在一次次的暴力占有、冰冷的实验、伪善的温情以及产卵的剧痛和空虚中,被消磨殆尽,碾碎成泥。
伦理道德?
我的世界,只剩下这不足十平米、潮湿闷热、弥漫着精液、粘液、昆虫残骸和新鲜卵泡混合气味的卫生间。
这是我的巢穴,我的产房,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张伟、陈浩、王磊,是我的主宰,食物的提供者,空虚身体的填充物,快感的源泉。
我的存在意义,被简化为一个原始的生物循环:等待交配、渴求精液注入以缓解空虚、产出注定无用却象征彻底异化的卵。
这间囚笼般的卫生间,成了我安心交配、安心产卵的扭曲“家”
。
与室友们的背德关系,以及身体的彻底异化,彻底扭曲了我对苏晚的最后一丝温情。
曾经的愧疚和爱恋,被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病态的、根深蒂固的恶意取代。
她不再是爱人,而是潜在的“入侵者”
,一个试图闯入我的巢穴、夺走我仅有的“雄性资源”
(室友们)的威胁。
为了巩固自己在这个扭曲生态链中的地位,为了向室友们(尤其是张伟)证明我的“价值”
和“优越性”
远高于那个干瘪的人类女人,分享和羞辱苏晚的私密照片,成了我取悦他们、换取“宠幸”
和填满身体的常规手段,甚至演变成一种病态的娱乐。
一次,在张伟发泄完兽欲,拍打我粘滑的屁股,喘着粗气说“真他妈耐操,比充气娃娃带劲多了”
时,我故意用分叉的舌尖,带着湿滑的粘液,讨好地舔舐着他汗湿的、带着牙印的胸膛。
然后,我叫他拿出我的手机(我早已对人类的电子产品失去兴趣,所以把手机送给了他)。
到手后,我熟练地翻出相册深处——那是以前苏晚发给我的、仅限情侣间欣赏的最私密的照片和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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