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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导演？
要分成？
你小子怎么不上天啊？
杨蜜当即就甩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裴然刚接通，就听电话那头传来杨蜜没好气的小奶音。
“你一个网文写手还想当导演？是准备飞上枝头当凤凰是吧？”
“那你就别要剧本啊！”
裴然丝毫不给杨蜜这个老板面子。
直接就怼了回去。
“分成这个我可以考虑，但是...你想当导演，我还得斟酌一下。”
“杨总，你要想清楚，你找一个好的导演，这成本可就出去了，但是如果你找我当导演，就能省下这份钱。”
“滚啊！
如果因为你，导致没拍好，那我损失的更多！”
杨蜜又不是傻子。
怎么可能会因为芝麻丢了西瓜。
裴然听到杨蜜这么说，倒也没觉得意外。
电话那头良久不说话。
裴然都以为杨蜜睡着了呐，刚要出声。
就听电话那头传来杨蜜的声音，只不过语气中带着些许犹豫。
“你以前学过导演吗？”
“学过。”
“在哪儿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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