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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巨蟒、天钧蚁、九天雷兽、深渊蛟，都没再开口强迫杨铮，但眼神里无不带着几分期盼。
“……”
杨铮心里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他相信只要再开口，明确表态不给，他们应该不会再强求了，但是他对这些妖王的印象还不错，所以不想表现的过于生硬。
可正在这时候，杨铮突然想起了界主提到的一句话——不要跟这颗星域的本源产生过于直接的联系。
蜕变真灵，会引发整颗星域的动荡。
九大秘界，是绝不允许的。
尤其是通过融合这颗星域的本源之力，到时候引起的轰动势必更大。
九大秘界，更是不能允许。
也就是说，杨铮如果要融合天灵印记，最好是放弃蜕变真灵？如果要蜕变真灵，就要尽可能划清跟这颗星域的界限。
尤其不要跟天灵印记所代表的本源之力有联系。
“界主最后的沉默，是这层意思？”
杨铮越想越觉着是如此。
界主最后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其实早已经都说完了。
杨铮暗暗握拳，要放弃吗？
心里真的万般不舍。
之前体验过那种神秘的感觉，意犹未尽，非常的渴望能永远掌控。
突然让他这么放弃，实在是不甘心。
“……”
杨铮持续的沉默，表情里细微的挣扎，落在众妖王们的眼里，却慢慢生出了期待。
至少，他没直接拒绝。
至少，他开始思考了。
有希望？
水麒麟呼吸都急促了，快步来到杨铮面前，满眼期待的看着他，冰晶般莹润的脸都泛起丝丝红晕。
杨铮闭上眼睛，低下头，心里万般不甘，终究还是变成一声轻叹。
他的目标，是真灵，又不只是真灵。
五行孔窍，就能进真灵。
如果能唤醒所有孔窍，他将达到更高层面。
将来所所能掌控的力量，也将超越类似的法旨。
“……”
水麒麟又往前走了几步，几乎要贴在杨铮身上，眼巴巴的看着他。
还是没有拒绝。
应该是在认真考虑。
她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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